是只有九玄圣女。
至于蓝风，如今碧云仙子不可能不知道。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蓝风，便是在天穹帝国，那时候的蓝风正好拍下了她炼制的玄灵塔——碧云空。
那时候，她就意识到，蓝风绝不简单，而如今他的成就，远远超过她的预料。
她曾经就猜想过，蓝风很有可能是楚玥珺的徒弟，毕竟那个时候，她就跟世人一样，也以为九玄圣女不在了。
碧云仙子知道，天道宫没有找到楚玥珺的尸体，那就意味着，这个当年名震一时的楚氏圣女，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掉，而现在也证明了，对方就在她的面前，紧跟在蓝风的身后。
蓝风修炼过九玄圣女独创的“冥想通玄”这种玄灵之道，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蓝风必然跟楚玥珺有关，因为楚玥珺也修炼过“冥想通玄”。
唯一让碧云仙子感到意外的，楚玥珺不是蓝风的师尊，而是他的师姐，而蓝风更是九玄圣女之子。
“果然是她……”
碧云仙子凝视着楚玥珺好一会儿，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师尊，怎么了？”
楚玥玟听到碧云仙子的叹息，便转头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碧云仙子闻言，摇了摇头，道：“想到一些过往的事情。”
“跟阿风的母亲有关吧。”
楚玥玟很自然就明白到碧云仙子说的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师尊对九玄圣女的狂热和崇拜。
“嗯。”
碧云仙子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微微笑道：“你真的喜欢他？”
当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也问过徒儿楚玥玟这个问题，不过口中的“他”，不是蓝风，而是杜峰。
如今，碧云仙子也知道，楚玥玟跟杜峰已经不可能。
“有点吧。”
楚玥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就是跟他一起的感觉还不错，不像当初跟杜峰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浑身难受。”
碧云仙子顿时露出一个“她懂”的笑容，也知道这个宝贝徒弟是真喜欢着蓝风，哪怕感情不是那么深厚。
“师尊不喜欢阿风吗？”
楚玥玟知道当年碧云仙子挺看好杜峰的，所以她不希望师尊不喜欢蓝风。
“喜欢。”
碧云仙子微微一笑，道：“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