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漠也还是个男人啊!
她紧住呼吸,想离他远一点,他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用力地抱在怀里。
梁上光线昏暗,零距离的鼻息纠缠不清,肢体相贴,温度滚烫得似乎要沸腾,在底下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气氛变得更加微妙。
呼吸都止不住地乱了,湍急了几分,宁珂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清心寡欲。
某人却似乎忍不住,忽然从后面吻住了她耳垂,轻轻一允。
宁珂一颤,差点惊呼出声,尚未出口,又被他吞灭。
她又急又恼,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谁叫他不分时候就耍liumáng!
可,不得不说,这样真的很刺激,就好像偷偷摸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害怕被发现,却又止不住动心,煎熬而微妙。
楚君越把握着分寸,暧昧着,却不邪秽,只教人心猿意马,求之不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底下的人终于消停了,双双倒在床上,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宁珂一看底下安静了,立刻推开了楚君越,两眼恶狠狠瞪他,意思是说,“你丫的耍liumáng!”
楚君越却只是笑,眸色黝黑,用唇语一字一句地道:“我很想你,无法自拨。”
对于这个一言不合就撩妹的家伙,宁珂虽然有抵抗力,但心跳还是快了几分。
她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先离开。
楚君越向下看了一眼,见两人都熟睡了,方才将抱着宁珂飞掠了下去,脚不沾地,仿佛水上飘似的,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出去。
宁珂原本还担心被人发现,后来才发现都是多余的,某人武功那么厉害,谁要是撞上了,那也是死路一条。
何况,他也不可能会让人发现的。
一直出了乾清宫,宁珂才叫他停下来,认认真真盯住他,开口就是质问,“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我临时有急事,走的突然,来不及和你说。”楚君越伸手去拉她,她不肯给他牵,他笑得甚是无奈,“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不告而别,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又是机密,我无法亲自去告诉你。”
宁珂斜眼瞄着他,哼哼,“什么事儿?我能不能知道?”
“能!当然能!”楚君越点头,见她脸色好了些,才紧紧握住她的手,解释道:“那天陛下叫我进宫,说四国因为中秋宴毒蛇咬死的事情,怀恨在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