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oyi服?
她叫他?
一个女人叫男人tuoyi服?
楚君越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却没动,弯唇慢慢笑了,“没想到姑娘是个大胆的,唔够刺激,本王喜欢。”
“快点!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宁珂白了他一眼,开始捋袖子,“我赶时间,先帮你处理了伤口,再看看你的毛病。”
她才不怕跟他打赌,她有把握会治好的!
“光天化日之下,咱们……好像不太妥。”楚君越站了起来,往厢房里走去,“咱们还是进屋子里去吧!”
宁珂想想也是,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一个裸男下手,估计会有人把她浸猪笼的。
一进屋,楚君越就当做是自己家里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太师椅上,衣服纹丝不动。
宁珂冷冷剐了他一眼,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剥了个干净,那动作别提多顺畅多迅速了。
楚君越眯了眯眼,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顺手呢?昨晚也是,今天也是,敢情是练出来了?
他在这儿想入非非,宁珂却早已进入了专业状态,仔细看过他手臂上的伤口,一面分析道:“你这手臂不是刀剑所伤,应该是有人在后面放冷箭擦伤的,看伤口,应该是小gongnu,小巧却迅猛,杀伤力极强。”
“你竟然知道?”楚君越眸光一凝,深深地看着她,若不是可以确定她肯定不知情,他都要以为她有份暗杀了。
宁珂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很简单!”
她在现代的时候就是检察官,学习的可不仅仅是政法,还有侦查等等知识,这些有伤口可以看的,都算是简单的了。
楚凌越默然,看她的目光更幽深了。
“箭上有毒,你应该吃过解毒的药压住了,但是却不对症。”宁珂沾了点血迹嗅了嗅,“还有这伤口处理得太随便,等会我还得帮你再清理一下。”
详细了解了他的情况,她叫人拿了需要用到的用具和药物过来,一一摆开在桌子上。
他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是直接擦着手臂而过的,一整片皮肉都不见了,看起来像是被狗啃了一口,有点恐怖。
她先给他敷上了自己配置的麻沸散,以免等下清创会疼痛。
楚凌越感觉到手臂上的痛觉渐渐消失了,脸色变了变,“你给本王用的什么药!为何没有知觉了?!”
“麻醉!”宁珂以“你好老土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解释道:“暂时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