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便自燃而毁。许是天机不可泄吧。”
“这么厉害?”我吃了一惊,这符文可是有些玄学呀。
“以后想看的话,只能再找我了。”张一雅微微低着头,说话的时候耳根后更后了,几乎要将整个脖子都泛红。毕竟符文画在她背上,每次查看她都得脱去上身衣物,连bra都得解开。毕竟,我是男的。
我轻咳了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就在这时,“嘭”的一下,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哈哈,师弟,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没闩上门闩,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关门一定要记得……”张一真笑着,已经迈进了房间里,当看见我们俩人坐在床上,张一雅还光着上身只用两手遮着两白兔之时,他的笑容瞬间也僵了,“记得闩门闩……”
他喃喃将后话说完,立即后退几步,退出了门外,“哐”的一下,便重新将门拉上关好了:“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场面一度尴尬。
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妈的,你们一个个都不知道进来前要敲门的吗?
张一雅也不说话,默默将bra重新扣上,只是她也有些慌了,扣了几次都没扣好,我险些说出要帮她扣,结果话还没出口,自己就给自己一巴掌了:什么话?找死不是?
张一雅连扣了几次,终于将bra重新穿好,然后将衣服重新穿上,简单理了理衣着,看了我一眼,虽然脸色一片羞红,但还是装着淡定,压低声音提醒我道:“记得我的话,天机……最好还是别乱说。”
说罢,她便抱着星陨剑,快步出了房门。
拉开门的时候,张一真正贴在门上偷听,结果一个踉跄便摔了进来。
张一雅躲开,也不接他,羞怒瞪了他一眼,便回去了。
张一真只是踉跄了下,他身手好着呢,怎么可能真的就摔倒了,他轻咳了两声,回头见张一雅走远了,才将门关上,坏笑地朝我走来:“啧啧,可以呀小师弟,师妹离这儿就隔着一个房间,这你都刚偷腥?”
“师兄,我……”
张一真一摆手:“哎,师兄可不是怪你哈,大家都是男人嘛,懂的懂的啦。”张一真坐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胸膛,“其实师兄也是佩服你,偷腥也就算了,偷腥的对象居然还是张一雅?可以呀,口味够重呀!啧啧,你也不怕一个没将她伺候舒服了,被她折了命根子?”
我感觉自己整张脸都黑下来了,这家伙怎么越说越没边际?
“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