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阵咽口水，也害我口水险些流出来。
“师兄，你倒是吃呀！”我忍不住催促道。
“吝娘，这鬼吃的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你催什么催！”张一真笑骂一声，又咽了下口水，然后心一横，直接将那空心菜放进嘴里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我赶紧问道。
张一真眯着眼，嘴巴嚼呀嚼的，十分享受地晃着脑袋，“嗯——”
“靠！”我骂了一声，也拾起另一双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小根空心菜，便往嘴里塞去。不管怎么样，看张一真的状态，估计吃不死人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先吃了再说！
“尼玛……”我嘴角一抽，“长这么大，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入口即化了……”
空心菜入口的瞬间，居然就消失了，人家冰淇淋入口即化怎么还有些水呢，这玩意儿吃进嘴里居然直接没了？
“这不是坑钱吗？”我愤愤将筷子往盘子上一甩，怒骂道。
我们连吃了几天的压缩饼干，难得找到盘青菜改改口味，结果是个能看不能吃的货，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调戏了。
张一真却是摇了摇头，故作高深道：“非也非也！凡夫俗子不懂得享受呀！”他说着又夹了快包菜，放进了嘴里。
我轻呸了一声，“师兄，你不装会死呀？”
张一真摇了摇头，嘴巴张开，哈了一口气，只见一团浅青色的气体飘出，然后很快就消散了。
“这是？”我有些吃惊地看着那气体，“菜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一团气体了？”
“冥界的东西本就是虚的，和鬼魂一样飘渺，这气不是冥界的气，它来自阳世，是祭品中夹带着的一股阳世的阳气。”张一真解释道。
“所以这东西能充饥？”
张一真摇了摇头：“不能？”
“那能解馋？”
张一真又吃了一口，似乎还吃上瘾了，他笑道：“能解眼馋吧。”
“那特么有个屁用？”
张一真耸了耸肩，“没用，但是既然点了，别浪费嘛，光盘光盘！”
我无奈轻叹了一声，重新拾起筷子，与张一真一起，很快就将那两盘青菜瓜分干净了。将筷子放下的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们怎么像俩白痴一样，吃这玩意儿和吃空气有什么差别？
-----------
光完盘，我们便去了隔壁师父的房间，将“年”的行踪和还阳草的下落告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