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了。
一觉被一旁的张一真摇醒的时候,飞机已经要降落了。
出了机场,师父看了眼我的状态,就说先找家宾馆住两天,让我休息一下。
张一真愣是笑话了我一路的“软脚虾”,惹得我着实尴尬。
现在所处的海拔大约已经在2500米以上了,我晕机症状还没完全消去,便又遇上了高原反应,整个人感觉要死掉了。张一真不知从哪儿要了一板药,就塞我嘴里,说“死不了,缓缓就好”。
结果这一缓,在酒店里就耽搁了三天,比计划的还要浪费了一天。
师父他们虽然没责怪我什么,我心里却也自责了好些日子,每次出来都是拖后腿的存在,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想到织雪还在“年”的手里,在高原症状稍微好些后,我便说可以出发了。
师父迟疑了一阵,便也让张一真去退了房间,一行四个人搭上了赶往刚察的汽车。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少个年头,看得有些老旧了,上车的时候我们还犹豫了下,担心车子半途会不会出什么故障。只是后来看看周围拉客的车子都差不多,便也硬着头皮上了。
汽车载着包括我们在内,一共十来名游客,随着公路七弯八拐,公路外面就是悬崖,有的路段连个护栏都没有,每次过弯总是要把我的小心肝给吓出来,本来身体状况就不怎么好,愣是被折腾得吐了好几回。
同车的不少游客,也有人吐了,所以倒没有什么人鄙夷我。反倒是看我师父和张一雅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一个看似娇弱的女生,居然稳稳坐在车上,表情也都泰然,让同车的一些青壮男人都觉得不如。
“老伯,经常出来玩吧?”车上的专门拉客的人笑着冲我师父喊了一声,****这行的,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也很会看人,这车上那么多人,一眼就看出我们这边几个人不太一样了。
师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是呀,一把老骨头,趁着还能动,可劲儿了玩。”
“哈哈。”那人也是爽朗一笑:“我看老伯身体硬朗着呢。”
“经常锻炼,经常锻炼。”师父摆了摆手笑着,“生命在于运动嘛。”
我在一旁苦涩笑着,心道:看来以后有机会也得多练练了。
……
我脑袋靠着一旁张一真的肩膀,头晕晕的,很快就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张一真轻抖了下肩膀,将我扰醒:“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