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杆往上拔,铁杆下端就会从下方的槽里脱离出来,整个铁杆也可以顺势拆下来了。
张一雅淡漠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她只是做了件很平常的事儿一样。
张一真拆下一根铁杆后,中间相邻的两根铁杆间的距离就扩大了,足够一个人钻出去。昨晚我们应该也是这么回去的,只是那时候我和织雪都昏迷了,应该是张一真和张一雅抬着我们塞过去的。不过那女鬼是怎么把我们从屋里弄出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候,张一真已经率先从窗户爬了出去,然后我跟着第二个出去。
当我转身想帮于织雪时,发现织雪已经自己爬上窗户了,正从栏杆间往外钻。倒也是顺利,就是胸脯不可避免地在栏杆上擦了下。
我在底下看得鼻血都差些留下来了,手下意识挡住一旁张一真的眼睛,那厮也看得正嗨呢。
看什么看,这我女朋友!
我本想接她一下的,不过她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自己跳下来了。
后面是张一雅,张一雅的size不比于织雪小,出来的时候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摩擦了下,想来也是一番抖动了。只是她的我可不敢看,连张一真这匹狼都自觉地转过脸去了,我也不傻,等会儿要是惹张一雅生气了,眼睛被抠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张一雅跳下来的时候,还恶狠狠看了眼刚才擦着她胸脯的那根栏杆,似乎在琢磨要不要把那根栏杆也拆了,省得一会回去的时候又挤着难受。
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动手,张一真已经带头走了,她也只好紧跟上我们的脚步。
“师兄,我们不是要去查楼下的两间房间吗?怎么出来了?”于织雪低声问道。经过白天的适应,她现在也改口和我一样,喊张一真师兄,喊张一雅师姐了。
如果按辈分算的话,她应该也要喊我一声师兄,不过我们俩年纪相当,她并不太习惯喊我师兄,我也不喜欢她喊我师兄,觉得生分,又把我喊老了。所以,她还是叫我“文祥”。
张一真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解释道:“今晚我们不去查那俩房间,我们昨晚出来庭院寻你们的时候,路过一棵松树,发现那儿有些古怪,底下应该埋着什么东西。白天有方城盯着,我不敢过去挖,只能等到晚上了。”
“埋在松树下的东西?什么东西呀?不会是方城的宝藏吧?”我说着,也觉得自己脑洞太大了,这都什么时代了,哪里还有人把宝物埋地下的,还不如放银行安全。尤其是方城这种有钱人家。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