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今天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心中有所思,小吏再一次提起速度赶回县衙。
“下官参见殿下。”
没有让谢书生等待多少时间。
巷口,一名身穿七品官府的官员跪在地上,向背对着自己的谢书生便拜了下去。
这一下,立马震的边上跟着回来的小吏一阵不安,看来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了。
没多想,小吏便也跪在了地上。
“小人拜见殿下。”
安平城的赵县令原本认为自己今年的考核肯定能得个上等,然后自己说不定就会被调到州府里任职。
但是听到赶回来的手下汇报后,赵县令的一颗心便悬在了嗓子眼上。
等来到巷口后,看到那个少年腰上系着的暗刻有凉王府字样的玉佩,以及周围那些侍卫刀柄上暴露出来的刻字,赵县令便彻底的确认了这些人的身份。
眼下,赵县令只需要自己的这些手下没有真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事情的前因后果,小吏在来的路上便已经一五一十的告知。赵县令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只是让这些家伙看管好那些进城的流民,可没有要将这些流民关起来的意思。
跪在地上,赵县令的脑中想了很多。甚至连自己接下来被贬职后,该怎么重新爬上来的事情都想到了。
“赵县令,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年轻人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怒意,赵县令心中不由一松,看来自己应该不会有大事的。
“回殿下,是的。”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却知道你。孤记得刺史府的记录上给你的评价是勤恳,上中。你是从这些普通百姓中走出来的,原先你家也只是略有薄田的普通农户。难道是刺史府给你的评价错了吗?还是说赵县令这些年里坐在官府里,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谢书生的语气渐渐的阴沉下来,压的赵县令原本就低伏着的身子更低了一些。
“下官不敢,下官从来都记得自己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也记得家母为了下官,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依旧外出劳作。”
“那你怎么就要让这些人死在这里,死在你的官府下面?”
说着,谢书生便咆哮着将赵县令一脚踹倒在地。
一旁的白影侍卫刚刚禀报,那个被打破脑袋的老妇已经死了,怀里的孩子其实早在很久之前,也已经是成了冰凉的尸体。
“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