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正常?”天天一愣,道:“难道还没有好吗?她刚刚都要醒过来了!”
刘寒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先不要着急,根据我的诊治,天天应该是天生体质虚弱,又受了寒物的刺激,受了寒,本来这个也没什么,但是坏就坏在她又服下了去暑的寒性药物,导致病情恶化寒气侵入内脏。”
听到刘寒这样说黎大夫忍不住羞愧地低下了头。
夏月则是冷冷地瞪了一眼黎大夫。
刘寒继续道:“我想起来那天来这里,看见一群小孩子在洗凉水澡,井水冰凉,或许这就是天天最初受寒的原因,只是......”
他疑惑道:“为什么她又会服下大量的寒性药物呢?”
“咳咳!”
黎大夫咳嗽一声,上前一步对着刘寒愧疚道:“是老夫那天太过劳累,又因为天色渐暗误诊了,以为她是中暑,惭愧惭愧,要不是大师您来了,恐怕这孩子就要因我而死了。”
他对刘寒的称呼已经不自觉地成了大师。
刘寒审视了他一眼,道:“医者父母心,我看你也不是全无医德之人,这种事情以后还请多加注意。”
黎大夫虽然一把年纪了,但现在一点都没有丢面子的感觉,反而一脸受用,虚心听取的模样。
这时候刘寒才看见一旁白发苍苍但眉目清正、炯炯有神的老人,他此时正在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刘寒。
“老朽左寒江,没想到这次竟然能看见传说中的以气御针之法,就算是死也满足了。”
“师兄——”
“爸!”
老妇和中年女子的声音同声响起,含着一丝嗔怪的意味。
“左寒江?”
刘寒一愣,道:“难道是中医协会的会长左寒江?”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左寒江在华夏也算是小有名气,以中医针灸闻名,曾经和日.本针灸大师比试过,完胜,还和来自美国号称最顶端的医师比试过,最后略胜一筹,当时这个消息可以说是轰动全国,针灸大师左寒江顿时名噪一时。
只是他为人淡薄名利,后来就归隐封针,渐渐消失在了世人眼中。
“区区薄命何足挂齿,倒是小兄弟你一身医术通天彻地,又不睦虚名,才是真正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呀。”
他赞叹道,眼里满是对刘寒的欣赏。
刘寒对这个老人是十分敬佩的,别的不说,光是关于他医德高尚的事就能写成一本故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