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雾气濛濛.东边就是入海口.荒草垫子于江岸两边向上游蔓延而去.竟是无边无际.
“我的确有意见.收复庙街难道错了吗.这可是连清政府和北洋政府都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仅仅因为沒有听从你的命令.沒有与俄国人勾结.便打压我了吗.”
梁遇春一腔怨愤此刻如火山爆发一样狂喷而出.他用右手食指推了下滑落下鼻梁的黑色圆框眼镜.一张仍旧书生气实足的脸.透着战火与硝烟刻琢上的粗粝.
吴孝良冷哼一声:“只能看到收复庙街之功劳.落选执委你便不冤.”
“我不服.”梁遇春热血上涌.脱口而出.
“驭聪糊涂.日本人在西伯利亚吃了如此大的亏.如何能善罢甘休.必然要实施大规模的报复行动.如果将俄国人绑在绥东的战车上.替我们分担日本人的怒火.才会使损失降低到最小.”
梁驭聪颇为不屑的反驳:“西伯利亚被我们防守的铁板一块.他再來就像前两次一样狠狠的揍他便是.”
吴孝良点点头.满脸忧色的道:“如果日本人南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