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簪子还还给那位客人,就说我们有眼无珠,多有得罪,叫他不要生气。”
“怎么了?”店小二不明白,怎么东西贵重了掌柜的还不收了。
“哎,咱们在在宫门前做生意,要是得罪了那个王公大臣,以后还混不混了,房钱是小。”掌柜的吁长叹短。
店小二小心翼翼端着托盘上楼,推开房门把吃的放下,恭恭敬敬的把簪子又还给张子然,“公子,我们掌柜的说了,簪子是您随身用的,不好抵押,就算了,您也不要生气,明天别忘了结清放钱就行了。”
张子然不禁裂开嘴笑了,还有这好事,转念一样准备拿回簪子的手又停下,顿了顿把簪子又推给店小二,“簪子还是放你们那,这样,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没见过我们。”
“这样啊~那您就收着簪子,我们不说就行了。”店小二在这里做久了,眼力见还是有的。
“你拿着把,明天一早放钱要是来不及给,季用这个抵押了。”张子然不想欠人钱,更何况有求于人。
“这···”再三犹豫,店小二还是拿了簪子,“等会我会跟掌柜的说的,两位慢用。”
张子然看了看满桌的饭菜,还挺丰盛的,饿了一天食指大动,咽了口水,张子然起身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段清研开的门,看到是张子然,嫣然一笑,“什么事?”
“没什么,叫你们过来吃饭。”张子然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的房门,不敢给斯年任何出门的机会。
只是他们不知道,斯年正在房间里,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咬破手指迅速写下什么,顺着窗户缝扔下去。
张子然回来时,看斯年还在床边坐着,“饿了吧,等皇上过来就可以吃了。”
“恩,你本是还挺大的,没想到不仅能找到住的地方,还能弄来吃的。”斯年心里确实有一点佩服张子然,这一路回来,他发现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从来不顾及身份地位。
“呦呵,难得听到你夸我,有些飘飘然了。”张子然自得一乐,听听就算了。
楼下,掌柜的拿着簪子静默出神,“这两天京城戒严,说是有两男两女四个贼人准备进京行刺皇上,会不会···”
“您的意思是他们就是那四个贼人?要这么说另外一间屋子肯定拄着两个女的了!”小二一下就慌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别慌,上面的意思哪能有准,不是说现在皇上还在江南的吗,那贼人进京来刺杀谁!”掌柜的捋着他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