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
“是什么?”蜀王也疑惑不已,问道。
陈尧咨起身,在他身旁仔细的看了看,走回坐前,道:“安将军定是在想,朝中定会有人上奏陛下为你求情,些许小事处理,你定是罪不至死,些许能保住一条性命。”
“求情?”赵元侃冷冷笑道,“本王倒要看看,你安富能否保住性命。本王这便连夜杀了你。”
“王爷不可,”陈尧咨忙的道,“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为何?”蜀王更是疑惑了。
陈尧咨指了指安富,笑道:“在下说过,他已经报了必死之心。就算是他死了,也有人为他养活一家老小,所以他定然不惧。”
“乱臣贼子,谁敢助他?”
陈尧咨冷冷一笑,“这就要问安将军了。”这话锋一转,忽然问道,“安将军,谁会助你,你可否招来?”
“一介草莽,无人助我。”安富咬了咬牙,大声道。
“你不要着急回答,”陈尧咨轻品香茗,看了看蜀王,笑道:“王爷,不妨让在下猜上一猜,如何?”
蜀王笑道:“那依你之见,却是何人?”
安富一听,心里顿时一紧,咯噔咯噔的跳个不停,他暗自咕哝的咽下口水,看着陈尧咨,心里也是不服气之色。
陈尧咨双眼紧盯着这安富,似是要看穿他心思一般,冷冷的慢言道:“这相助安富之人,便是这成都府的、成都府的,州府章……”
“胡说。”安富大声吼道。
“哈哈,哈哈。”堂上三人笑了起来,蜀王与范宽皆对他拱了拱手,一脸的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