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码头虽然是锦衣卫出头造的,其实明白人谁不知道,是天子的财路,六爷有督造码头的圣旨在身,还怕这些牛鬼蛇神!”
锦衣卫本就是横行霸道的所在,更有圣旨在手,朱六还真的硬气的很。
大概半个时辰,布政使的卫队骑着马到了码头,耀武扬威的举着鞭子见人就抽,大喊着:“罪犯刘睿何在,快过来服绑!番台大人要亲自审问!”
这里看护码头的都是什么人!
却都穿着便衣,不然这帮卫队的人绝不会有这个胆子放肆。
一个锦衣卫百户狂笑:“哈哈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人竟然没来由的给咱抽鞭子,兄弟们,才家伙,揍人!”
哗啦啦,亮出来的都是绣春刀!
一众布政使卫队的人立刻傻眼,怎的这个不起眼荒僻的所在,有这多锦衣卫?
皇家利用锦衣卫在辽东建造码头,开财路,那是何等秘密的事情,一个地方布政使根本不可能知道这里的底细。
布政使卫队根本没有反抗,就是一群锦衣卫揍倒一片,依然在那里跪着求饶。
那个百户大骂:“还不快滚!难道爷爷还要八抬大轿把你们送回去?”
这话儿虽然听着不舒服,但对这些人确如圣旨一般,马上磕头作揖的灰溜溜的逃出了码头所在。
朱六望着远去的烟尘,嬉笑着:“接下来,这出戏怎么唱?”
刘睿根本没想:“动不了小的,自然动大的,布政使肯定要去找师傅田青的麻烦。”
“那老哥就辛苦一趟,先把你师父带到这里可好?”肖海山自报奋勇。
刘睿摇头:“怎说,师傅是山东按察司的参议,布政使肯定借用按察司的人为难师傅,咱们可不能草率行事,不然就会被他们抓住了把柄。”
“那又如何?难道就任由他们整治你的师父?传出去你刘睿如何做人?”
师徒关系乃三纲五常重要一环,如果两人真的对师傅的事情坐视不管,世人是绝不会饶恕的。
刘睿古怪的笑了:“番台来辽东,绝对没有圣旨,师傅又是名扬天下的人物,他马怀忠还没有这个胆子会对师傅如何,不过是逼着师傅把我这个徒儿叫过去,叫他番台大人审讯罢了。
兄弟估摸着,京城的钦差怕是就要到了,咱们就登上一两天也好。”
山东布政使对辽东不过是名义上的上司,边镇自成体系,他过来要是有圣旨在身,就是钦差身份,可以为所欲为,但私自来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