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哎呀太子妃这次下山老僧看起来是吉兆啊,夫妻恩爱,三年抱俩。”
闻人千绝一头黑线。
这个老和尚也变得太快了吧。
百里夙夜走了过来,拉着自家小女人的手,二话不说就带离了住持方丈的身边,好像生怕闻人千绝被污染了似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
在马车上,某殿下懒懒地倚在了桌边,镂空的香炉里燃烧着袅袅的香气,隐藏在烟雾后面的他愈加妖孽。
闻人千绝拈了个果子吃,见马车已经动了起来,打开窗户的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景色:“没说什么啊,都是些恭喜祝福的话。”
“唔。”
百里夙夜懒懒地应着,修长的手指拿起了银挑子,拨着香炉里的灰烬。
闻人千绝看到他的手就回想到那一幕,装作若无其事地靠了上去:“这么关心人家跟我说了什么,难道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百里夙夜的姿势不变,拨弄了一会儿才淡然放下。
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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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擦了擦手,揉着闻人千绝的头发:“唔,这才有点女人的样子。不是说女人的控制欲都很强吗?”
闻人千绝躲开了他的手,心里有点憋闷。
不说,还是不肯说。
他们是夫妻了,虽然还没圆房,有什么事情不肯跟她讲的……
“真的没有?”
就算顶了个控制欲的名字,她还是想问个清楚。
百里夙夜的神情逐渐地沉寂了下来,暗夜般的目光落在了闻人千绝的面容上:“究竟想问的是什么?”
这个蠢女人今天很反常。
反常总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你的手,怎么回事?”闻人千绝瞥了一眼他修长完美的手指,目光最终凝固在了那月牙形的伤痕上。
百里夙夜眸子中的神色蓦然一变,然后干脆靠向了后面,三分邪气:“受伤了。”
他不算说谎,那情毒确实是受伤留下的结果……
闻人千绝定定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你确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天下间,有什么能伤得到你?又有什么,伤了你这么久却完全不能好。”
她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忽然落在了自己腰间的系带位置……
灵活的手指几个翻转,腰带落了下来。
古式的外衣瞬间松了大半,有点刚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