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她才不要,是有选项的,她肯定是选择有利于她的。
“既然侯爷问起,我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我瞧时间还早,就去了一趟霍家商行,”她与齐霍两家有‘交’呢,他也不是不知道,“当初走时匆忙没有知会他们一声,既然回来了,好赖总得去打声招呼的。”
“你倒是兼顾两全,真当自己是个生意人了。”
“不当生意人,不做合作伙伴,也可以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问候一声也是应该的,”她低头忏悔,“没有遵着侯爷的吩咐直接回府转而去了其他地方的确是我的错,侯爷若要罚就罚的,可是——,”猛抬头,小脸上尽是认真,“侯爷千万别罚我禁足,好吧,就算禁足也算了,就禁在这儿,屋里的东西不准搬走。”在这儿禁便禁吧,禁上个三五个月她也能忍受,只要别像在河东时一样便成。
公孙笑在‘阴’狠狠的盯着她,越盯越觉得心里直发‘毛’,特别是他‘阴’‘阴’笑着时,她连头皮都发麻了。
天知道他那双闪着幽光的眼里到底在思量着什么。
“你想得美,”他一出口便直接打破了她的美好想望,“禁足直接去柴房,”
什么?
柴房?
“公孙笑,我可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侍’‘女’下人,”就算真是‘侍’‘女’下人犯了错,也别这么没有人‘性’,“你真这么做就不怕传出去怡笑大方吗?”
“公孙笑在外还有好名声吗?再坏点又何妨。”公孙笑转身,朝外走,阿临跟着,“你要上哪去?”事儿还没有说明白呢,他是真的要禁她的足还是说说的,不会是当真的吧。
“向太夫人请安。”
“哦,那我也去。”
公孙笑停下脚步撇了她一眼,“你还想不去?”
“当然不是,”她虚应一声,假笑堆上脸,跟他沟通实在是件累人的事,她觉得自己都快累死了,“我很想去给太夫人请安的,这就去,这就去——。”
夫妻二人前往公孙太夫人的院落里请安,公孙笑从头到尾都顶着一张臭脸,太夫人又不是瞎子,哪有看不出的道理。
这刚大老远的从河东回来,回家才几刻钟,怎么就顶着如此表情,公孙太夫人甚是介怀。
“笑儿,可是在河东府遇上难事?”公孙太夫人问道,“修堤之事进展不顺利?”
“祖母,修堤之事很顺利,”公孙笑回道。
“既然顺利,何以你的脸‘色’如此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