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小学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我是全班个子最矮的,班主任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小萝卜头。这一张,是我初三的时候,在BJ颐和园拍的。那时候,非常向往天安门广场和升国旗奏国歌,感觉特神圣。然后,这一张,是我在美国交流学习时候的照片……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一直留长发。”
“为何不继续留了呢?”我问她。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可能觉得美丽不再那么重要了吧!所以,我就剪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叹了一口气。
她继续介绍影集里的故事。
“这一张是我在香港的时候拍的,旁边这个牧师,就是送我圣经的人。这个人,非常正直、善良,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人之一。”
我心想,难道我也算一个?
翻到最后一页,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大胡子白人从背后拦着她,后面的背景应该是美丽的加州海岸。
我好奇地问:“这个男人是?”
“他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前夫。他叫戴维,现在还在美国!”
“我一直以为你没有结婚……没想到?你们有孩子吗?”
“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孩子!难道不是吗?”
没有想到,徐曼也是一个思想非常开放的女人,只是她的那种“伪装”掩盖了事实真相。墙壁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一个打着马赛克的女人的扭曲的脸。给人一种岛国*****翻版之作的感觉。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正当我犯愁如何回家的时候,徐曼说:“我这里还有一个房间,你晚上可以凑合一宿儿,明天一早直接上班。”
“这不太方便吧?”
“那个房间也挺干净的,不会传染皮肤病。”
“这……”
“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剪掉长发?”
徐曼似乎再给我下套,圈套里面是光怪迷离的神奇故事。她一定学过心理学,能够快速抓住一个男人最柔软的部分。而那些坐台女,只会抓男人的生殖器。这就是徐曼的过人之处,她可以用声音、用故事吸引你,而不是用宽松禅服里丰满的**和略带有皱纹的身体。
她对我说,她剪掉长发完全是因为戴维。戴维五年前得了癌症,化疗掉光了所有头发。于是,她也剪掉了长发,与他共患难。
讲到这里,徐曼脸上露出悲伤,“我回国,也是因为戴维。”
“戴维到底怎么了?”
两行眼泪如同外面的雨,突然从她的眼眶滑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