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
越是“求放手”,女人越是抓得紧,恨不能将两个**当成一对文玩核桃抓成浆色,然后告诉世人,这男人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让我放手,你在外面找到相好的了吧?”女人一脸横肉,与菜市场的肉贩一副模样。
“没……我让你松手……”
“松手?没有相好的,你让我松什么手?”
“哎呦,我蛋疼!”
“蛋疼?你怎么不早说?”
男的疼到几近休克,女的才放手。
后来,老太太见了这个女的说:“耶稣爱你,圣母妈妈也爱你!”
“谢谢你,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这女的也是脑洞大开,回到家就把丈夫的秋裤、毛裤“掏鸟”的那个洞,给全部缝上。丈夫下班问:“你这是干什么?”
这女的说:“如果以后发现这个‘洞’开了,我就让你变成太监。”
“丫有病吧!”
“你丫才有病呢?你丫全家都有病!”
……
在老太太的祝福下,这个男人终于发飙,把女人揍得鼻骨骨折。这一架,把婚姻也打流产了。每一次听到“耶稣爱你”,我就能想起这个典故。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徐曼的邀请。她想让我跟着她去一趟耶稣教堂,感受一下基督徒的人类非正常生活。
周五晚上,我换了一件白色衬衣,金利来的,而且还颇为脑残地喷了一次香水。为了体现我的诚意,我还穿上了皮鞋。就像刘护士的评价:看上去有点像某某人的男朋友。
我一早来到约定地点。徐曼还没有来,我便坐在街边看人。夏日的街道,全是露着大腿的美女。有的穿热裤,有的穿短裙……有的拉直发,有的烫着卷。姿态各异,似乎都能找到美。这些外表美丽的动物,随时都有可能摧毁一个男人的自尊。
当我思考这个“人生哲学”的时候,徐曼悄悄坐在我的旁边。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裤,配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依旧走成熟、知性的女精英路线。
“是不是等久了?”她问我。
“没,我也是刚刚到!今天路上遇到一起车祸,那人好像伤得挺重的,地上淌了一滩血。”
我随便编造了一个瞎话,只是为了找点话题。
徐曼似乎信以为真了:“120急救赶过去了吗?”
“我看到中医院的救护车在那里!”
我编瞎话的天赋得到进一步验证,我还记得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