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下？”
“知无不言。”
“教务长是爽快人，”陈风华以一个放松的姿势往后靠了靠，“我想知道，为什么老师会帮助哔哩哔哩公会？”
“为什么不呢？”
陈风华看到教务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现得理所当然，他继续说：“我一直很好奇老师这个组织为什么不是以牟利为主，反而愿意作为梦幻大陆的媒介，我想，这不仅仅是乐于助人那么简单吧？”
陈风华曾经算过一笔账，以现在的货币兑换率配比老师贩售信息所获取的报酬，发现其实老师这个组织收集情报以及收购资料所花的成本是非常高的，几乎是0利润，尤其是在货币兑换系统开启后，老师信息的售价仍旧没有改变。
这就让人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不名利双收，而只是继续为玩家服务？在利益者看来，名声和收益并不矛盾。
这只是一方面，老师组织虽然提供给他人信息，但却很少帮助某个玩家或者某个势力，虽说玩家或者公会只要得到了老师的帮助，飞黄腾达是肯定的了，但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这样的玩家出现过，更不用说是飞黄腾达的了。
玩家没有，公会倒有，那就是哔哩哔哩。
陈风华到现在还不知道小萝莉与神老师之间的关系，所以他根本猜不到老师无偿帮助哔哩哔哩是有原因的，要是他知道了，他也就不会问出这么傻的问题了。
而教务长也不知道他现在眼前的风华绝代其实并不是一个真正的NPC，所以在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也犯不着说那些现实世界中的各种关系，即便眼前的风华绝代在他看来已经和真正的玩家没有差别。
教务长的双眼中放出了深邃的目光，他回答道：“帮助哔哩哔哩本就是一场交易，也可以称作为投资。哔哩哔哩在此之前势力庞大，用的资源地在大陆上排名前列，综合实力和基础实力都在前茅，如果您是老师的领头羊，您会往哪里走呢？”
陈风华忽然感觉到教务长这个角色也很不简单，似乎在社会当中也是一个纵横了许多年的人，说出来的话让人感到无法反驳。
“可是，如今又多了一个林氏财团，【老师】又会怎样选择呢？”陈风华微微前倾身体，双手合在了一起。
教务长坐了坐身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又缓缓舒张开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风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老师把一生的精力用在培养已经选择好的对象上，就没有精力再去培养其他的对象了……”
陈风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