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能让职责分明,分而治之,确实减少了很多麻烦。凡是在外为官的官员都知道,府兵和州兵经常发生着冲突,而且各州府兵和州兵户籍都是由各州管理,以至于有人既是州兵,又是府兵,而且也有时候因为职责不明,闹出很多麻烦。
只是一直以来没有一个妥帖的办法解决此类问题,各州刺史也是尽量避免此类事情发生,既是发生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过去。实在糊弄不过去,就报给朝廷,由宰相想办法,而宰相却一筹莫展,推给皇帝,皇帝又要御女又要考虑军国大事,怎么会把此等小事放在眼中,所以便不了了之。
但如今,太子殿下竟然有了解决之道,只是如此一来,朝廷定然要设置一个专属衙门,如此一来便多了不少官职,可是朝廷每年的负担将会激增。如今又实行募兵制,需要一大笔钱粮,这又要把州兵分而治之,那得增加多少呢?
娄师德最有发言权,他曾在河源进行屯田,深知屯田产出能够养活多少士兵,于是他站起身,躬身道:“殿下,如此一来,朝廷必然会设置衙门,而且这‘保安兵’是否也如同募兵一般都有兵饷?若如此,那朝廷恐怕难以负担。”
武柲点头道:“娄相所说正是本王要让诸臣商议的第二个问题,改良耕作条件,让粮食亩产增加,本王希望的是粮食能够在三年内比之今日多上一倍,那么保安兵分而治之就能够得以实现。而且新募之兵的粮饷也会一一解决。所以本王肯请诸位大臣,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改善耕作条件,让亩产增加。”
诸位大臣要是讨论起官职,谈笑起风雅,品评洛阳哪家花楼里的头牌水嫩,亦或是称赞哪儿的女冠色艺双绝,他们会是如数家珍。但要他们讨论起改良耕作条件,应对农事,这等田舍翁(农夫)做的事情,却是难住了他们。
顿时,诸大臣的脸上出现了惊异的表情,还有几许迷惑之色。
武柲看到这些大臣的表情后,便是一愣,这些个大臣怎么呢?于是便问道:“诸位,难道本王所说有错吗?致使你等如此颜色?”
顿时,诸臣摇头摆手,道:“殿下,非也,实乃臣下不知如何做!”
武柲心中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几分,顿时站起身,说道:“你等自喻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敢问这农事是否是宰相之事?”
诸臣见太子变色,随即躬身道:“殿下息怒,农事确实是宰相之事。”
武柲顿时怒道:“那既然是宰相之事,那为何是如此表情?”
宰相一个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