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跪地磕头。
武柲一惊。随即伸手撑住了那白净的额头,入手一抹冰冷,随即他扶起少女,解下身后的猩红披风,裹住了少女,说道:“告诉本王,发生了何事?”
“殿下,这里是忠王府!”武黑在不远处提醒道。
武柲侧头一看,果然是忠王府,心中叹息一声,便说道:“你是忠王的女儿?”
少女点头,流着眼泪,说道:“奴家是忠王六女,小名仙蕙。”
“李仙蕙?真的是蕙质兰心,好!”武柲赞道。
“以后可不要再哭泣了,知道吗?”武柲顿了顿,看着那忠王府的门楼,仿佛回忆着过去种种,轻叹一声,说道:“我曾与忠王有旧,当年初入王府时,不过一侍读而已,这一晃便是十余年,物是人非啊!既然恰巧路过,那便进府看望一番吧!”
随即,武柲转身命令道:“留下几人,其余回府休整!”
“是!”众侍卫肃然躬身答应。
李仙蕙此时虽不在哭泣,但心中却十分担忧,见魏王如此吩咐,便知其果然是要去拜访,她欠身施礼,问道:“魏王殿下可是答应呢?”
武柲微微一笑,道:“你这个小娘,本王与忠王乃姑表兄弟,当年便情意深重,何为答应,何为不答应,本应该早些时日来看望的,好了,不必多说了,快去告诉你父王和母亲吧。”
李仙蕙见魏王神色不似作伪,心中豁然开朗,脸上闪过一抹笑容,如同那黑夜中突然盛开的昙花一般,武柲心中一动,但随即掐灭。
“殿下稍等,奴这就去!”李仙蕙说罢,又如同一个俏皮的孩童一般,跑向了几十步外的忠王府,推开门,便钻了进去。
不多时,忠王府门大开,一群锦衣男女次第而出,李仙蕙便在其中,却不见忠王夫妇,武柲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少年郎躬身施礼,道:“晚辈李重润恭请魏王殿下临府!”
武柲一愣,竟然是以前的太子,只是那时他还是一个孩童,此时却已经是一个少年郎了,而身份也不再是太子,他走上前,说道:“不必如此多礼,带我去见见忠王。”
于是在李重润的带领下,武柲在忠王寝殿中,见到了忠王和韦妃。
武柲和韦妃双目一碰便即分开,他看到忠王李显躺在矮榻之上,骨瘦嶙峋,面容枯槁。李显听到魏王到来,连忙挣扎着要起身下榻,武柲连忙上前按住,悲声说道:“十余年不见兄长,不想今日一见,却是如此境地,叫小弟如何自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