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着酒劲,将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王爷,我早就同你说别打了,一个北临帝你们都投降了,我们南原国更是难打赢的。”
此话一出,只管喝酒的睿亲王微微一顿。
由于喝高了,男人反应有些慢。
他缓缓抬起头来,迷离的桃花眼对上女人的凤眸。
原本落在女人腰间的手一下就收回了。
整个人也往后坐,与女人划清了界限。
这一刻,刚刚还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口子,好似瞬间就隔了楚河汉界般,连同心里也有了隔阂。
睿亲王:“你说这话爷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一个北临帝我们都投降了?”
男人眼神凌厉,语气不满道:“我告诉你,我和十叔那不叫投降,我们和皇兄本就是一家人,我们只是一家人和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罢了!”
“再说了,我们北临国哪一点比你们南原国差了?怎就难打赢了?嗝......”
末了,睿亲王打了个酒嗝。
安疏影不可思议地瞪着男人。
前一刻男人还同她你侬我侬,情不自禁地说着示爱的情话。
这一刻就立马与她相隔甚远,言行中也充满了劣根性。
然而这还没完,男人并没有就此口下留情。
反而抬手指着安疏影,极其不尊重地道:“今儿十叔没了,本王叫你来,是让你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说教,来泼冷水,来这说丧气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