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馨贵嫔身边的宫女身上。
她指了指馨贵嫔的贴身宫女:“是馨贵嫔身边的宫女找上我,让我在公主乳媪的食物里下毒,说是这样不比直接给公主下毒,没人会发现的。”
“当时她给了我一对金钗,还说只要事成,馨贵嫔会想办法让我出宫嫁人,我,我,我当时鬼迷心窍,就听了她的话......”
“你胡说!”馨贵嫔直接打断宫女的话,“本宫从未让底下的奴才干这种事,你不要一进屋就往本宫身上泼脏水,说!是不是有人嫉妒本宫怀上龙嗣,故意让你栽赃本宫的?!”
馨贵嫔再也无法淡定坐下,而是走到中间跪下。
她朝皇帝道:“皇上,定是有人嫉妒臣妾,所以设计陷害臣妾,她们不止是针对臣妾,也是针对臣妾肚里的皇嗣。”
说到这,她还用手抚摸着肚子。
这是在利用肚里的皇嗣,向皇帝求情。
最后,她还怒视着倾颜和章美人,开始像疯狗般咬人,“说不定,是倾妃因为臣妾截过她的胡,就一直对臣妾怀恨在心。”
“不然就是章美人,她和臣妾一样有孕在身,想要谋害臣妾。”
“虎毒不食子,若连自己小孩都下如此重手,岂不是冷血动物?”对于馨贵嫔毫无逻辑的话语,倾颜冷冷道:“在这后宫,虽免不了宫斗,但本宫从不拿小孩作为宫斗的筹码,也从不算计皇嗣,甭管是别人的小孩,还是我自个的。”
“所以,我劝馨贵嫔还是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与其这般,倒不如爽快点,早点认了吧。”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倾颜为人如何,这些年在后宫都是有口皆碑的。
众人听了倾颜的话,觉得倾颜说得在理。
不少妃嫔细细一想,这几年来,倾妃虽不是好惹的,但人家确实没有对后宫的皇嗣下手。
这样的人,连别人的孩子都不下手,又如何忍心对亲身骨肉下手?
就算是下手了,那也是意思意思做个样子。
可公主都病得那般严重,绝不可能是倾妃所为。
章美人无缘无故被拉进这趟浑水,也赶紧站起来表态,“皇上,嫔妾和馨贵嫔无冤无仇,没道理要害她呀。”
嬴湛扫了眼章美人的肚子,冲着章美人摆摆手,示意章美人坐下。
继而看着馨贵嫔,冷冷道:“既然馨贵嫔口口声声说是被冤枉的,那就更应该让大理寺的人好好说清楚了。”
馨贵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