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起”的时候,她的身子就一阵悬空,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被男人抄着身子扛在了肩上。
吓得她登时就娇-呼了一声。
接着,他轻轻地将她放在了锦被上。
然后,男人站定在床榻旁,从容地宽衣。
他的肌肤是很有男人味的亚麻色,侧颜线条刚毅英俊。
当他宽衣时,背部宽阔厚实。
经过岁月的捶打与历练,男人线条分明,手臂与腰-腹上肌肉一块一块的。
只一眼,就让她想到了暴力二字。
她第一次见他时,也是这种感觉。
不知是不是常年习武的原因,他看来总是精力旺-盛,孔武有力,粗狂霸道。
不多时,淮南王连蜡烛都没吹熄,就跨上了床榻,将床帐放下。
他将双手撑在女人两侧,俯视着身下的她。
昏黄的烛光下,女人身姿曼妙。
桃花般的脸蛋透着浅红,莞尔娇羞的模样,带点小媳妇的娇憨。
浓密卷翘的睫毛,眼神楚楚动人。
这样的眼神,只看一眼,就迅速在男人内心深处燃起原始的火焰。
淮南王单手在夕夕脖颈上熟练划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一阵清凉。
紧接着,他很深沉地望进她的凤眸,抬手整理着她的秀发。
他说:“夕夕,爷知道你是头一次,会温柔待你的。”
一声夕夕,磁性而黯哑,听得夕夕整颗心都酥掉了。
以往他都是疏离地喊她王妃,这他头一次喊她夕夕。
静夜中,她从男人的眼底看到了怜爱与珍视,好似她是珍稀的珠宝。
除此之外,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隐忍的惊涛骇浪。
他似乎在等她的回应,俊目暗沉地盯着她。
明明男人说话时很温柔,可是却给夕夕一种霸道的感觉,让她根本就拒绝不了,更何况她心中本就有他。
夕夕只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
鸳鸯枕上,老夫少妻将成亲当晚的缺失完完全全的弥补了回来。
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男人紧紧拥着怀里的小女人。
夕夕疲惫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不甘心又不服气的她,柔柔地问:“爷,妾身没骗您吧,夕夕是不是长大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弧线,“嗯,夕夕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