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夕夕都是惨败。
她输得没脾气了,直接道:“不来了不来了,您太厉害了,妾身不来了。”
瞧着小女人这可爱样儿,淮南王低笑一声。
男人正准备起身,让她伺候他安置,结果耳畔就传来女人疏离的声音:“爷,时候不早了,妾身不适,就不留您了。”
是的,她在向男人下逐客令。
谁让他昨儿赶她走,今儿她便赶他走。
虽说他昨儿与韩氏早就约好给大公子检查功课。
可从前他与她有约在先时,也没少偏宠韩氏,置她不顾。
他要是真心顾及她的感受,就不会撵她走,与韩氏赴约了。
本来她昨日就是最后给他一次机会,他却那般伤她的心。
是以,哪怕他夜里到了她的正院,都没用了。
当然,她也知道夫妻不可能一直这般下去。
但起码她现在还在气头上,暂时没办法接受他。
尤其是她从未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第一次理应是美好的,而不是在置气当中度过。
此刻,她只是想学小姑姑说的那般,驯一驯他,而不是永远不再理他。
要不是她在宫宴上同小姑姑和倾嫔学了许多,不然阿娘打小都是教她要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的。
听到女人的话,淮南王嘴角的笑容逐渐转变为冷笑。
这一刻,但凡有点骨气的男人,被女人下逐客令,都是不会死皮赖脸留下的。
更何况像淮南王这样血性的男人,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面对女人也特别刚。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起身道:“既如此,王妃好生养着身子,昨日本王检查大公子的课业到深夜,便没留韩氏,今日正好去韩氏那坐坐。”
说完,男人并没有立马转身离开,而是站定在原地停顿了几息。
然而等到的却是女人更为疏离的声音:“韩小娘子与王爷感情甚好,妾身自愧不如,这便送送王爷。”
“王妃身子不适,就不必送了。”淮南王脸一寒,就带着奴才们离开正院,去了韩氏那。
当夜,淮南王宿在了韩氏那。
上官夕夕知道男人这是与她置气了。
但她并没有服软,也没有伤怀。
而是化悲愤为力量,成天在京城里买买买!
七月二十日下午,她带着丫鬟太监,在京城一家布行挑了几匹布,又量了身子做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