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非要扛你?”嬴湛直接打断了沈青的话。
沈青一听,眼眶微红,语气也软了下来,“皇上,臣还能战的。”
李忠:“......”
为什么他觉得语气变软的沈将军,像是在同皇上撒娇呢?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的心意了。”嬴湛蹙了蹙眉,“你也不必激朕,更不必在朕跟前软了吧唧地说话。”
“你想出征可以!”嬴湛先是同意了此事,随即话锋一转,“但有一点,你必须得休养半年再说!”
说完,他朝李忠示意一眼。
李忠就将沈青奉上的宝剑收下了。
沈青听了后,面上一喜。
嬴湛继续盘腿坐下,斜斜睨了沈青一眼,“怎么,爱卿莫不是还有异议?”
“皇上体恤臣,臣不敢再有想法。”沈青起身,也在皇帝对面盘腿坐下,“只是臣还有一件礼物,是送给倾嫔娘娘的。”
语音刚落,沈青就发现原本君臣和睦的氛围不再。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安静得可怖。
沈青抬头一看,只见皇帝陛下寒着一张脸,幽暗的墨瞳死死凝视着他,似乎需要他给个解释和说法。
身为武官,沈青素来比较粗心。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饶是他再怎么粗心,对上了来自帝王的死亡凝视,也感受到了帝王的不悦。
他忙解释道:“这,这,这个礼物不是臣要送的,而是臣的夫人知道我今日进宫,特意让臣带给倾嫔娘娘的。”
此话一出,嬴湛面上的神色稍微有所缓和,却还是有些冷。
沈青继续解释:“是这样的,我家夫人自打我患了眼疾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我自个眼睛看不见,府中又一直没管事,便以为她是得了心病。”
“这不是前阵子倾嫔带着倾医阁的御医上门给我医治眼疾吗?其中两个御医顺便给我夫人诊脉,才发现我家夫人是被下了毒。”
“说起来,这也是家门不幸呐。”他轻轻叹了口气,也没有详细说家丑,只是道,“好在我夫人的余毒已经解清,这才特意让我带谢礼给倾嫔娘娘。”
“毕竟我家夫人与倾嫔娘娘也不是很熟悉,更没法进宫看望倾嫔,而臣与倾嫔也不熟悉,只有借着见皇上一面,请皇上将谢礼捎带给倾嫔了。”
沈青只是把事情粗略地说了一下。
至于花氏谋害大娘子,还有那尹贵人帮着给花氏研制毒药一事,他便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