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皇帝还算说话算话,只适当的一次。
并且,昨夜是他最温柔的一回。
毫不夸张的说,男人深邃的眼眸所及之处是温柔,温暖的手所到之处是温柔,凉薄的唇所吻之处是温柔。
总而言之一句话,处处都是该死的温柔,却又不会只是温柔。
尤其是他孟浪时问她疼不疼时,放肆又温柔。
曾一度让倾颜生出一种他是绅士暖男的错觉。
并打消了倾颜对有孕侍寝的所有顾虑。
三日后,经过皇帝地督促,大理寺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查出了结果。
确切地说,大理寺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敢公布罢了。
嬴湛下朝后,宫女太监正簇拥着伺候他换下朝服。
李忠就小心翼翼地上前,小声道:“皇上,您让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嬴湛浓眉微微一扬,大掌一挥,就屏退了宫女太监。
他抬脚往后殿走去,李忠跟在他身后。
到了后殿内室,李忠要上前伺候皇帝换上龙袍。
嬴湛摆摆手,自顾自地更衣,“说吧,是不是就是上次在倾梨殿门前铺蜡的那位?”
闻言,李忠眼中一惊。
为什么皇上总是还不等他禀报,就已经猜中了结果。
这样搞得他这个太监总管好挫败的!
心中这般想,李忠明面上还是如实回:“皇上英明,大理寺查了,确实还是那位。”
但他知道,那位妃嫔如今在后宫身居高位,父亲又在前朝为官。
只要那位的父亲不垮台,就能帮衬到那位妃嫔。
但要是她的父亲不作为,父女也就一起走到尽头了。
嬴湛听了后,眸光幽暗,浓眉紧蹙,眼底慢慢染上一抹阴鸷。
李忠见皇帝不说话,知道皇帝心中有打算。
他便禀报起另一件事,“皇上,奴才听底下的人说,柳才人自从搬到清秋殿后,总是大骂柔贵妃,说是柔贵妃一步步给她下套,害她沦落至此。”
“不仅如此,她还提起了倾嫔......”
“她说倾嫔什么?”嬴湛昂起下巴,凉薄的下巴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喉结在空气中划出性-感的弧度。
修长有力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领上的衣扣。
李忠:“她说......倾嫔也不是个好的,利用她,引她入坑,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