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御医和草药。
否则的话,如果任何人病了都倾国之力去治,倾医阁与国库都承受不来。
同时,也能防止药库的人偷拿草药。
而刘太医这些日子开的药方,都是些最普通的药草。
就连给柳才人开的安胎药,也是最简单的草药。
嬴湛听了后,蹙眉问曹御医:“刘太医给柳才人开的草药里,可有藏红花?”
“没有。”曹御医回,“但柳才人的安胎药里却有藏红花,这便是奇怪的点。”
嬴湛眸光微转,“曹御医,你再给柳才人诊脉看看。”
曹御医点了点头,就走到柳才人跟前,蹲下了身子。
在柳才人看来,倾医阁的所有大夫都不值得她信任。
可这是皇帝下的令,她只能忍着心中的反感,将手腕递给了曹御医。
不一会儿,曹御医朝上首的皇帝作揖。
“皇上,柳才人的脉象并无异常。当然,如今距离柳才人落胎已经过去好几日了,即便当时有问题,现今也诊断不出来了。”
一听说什么问题都没有,柳才人不相信地道:“不可能,我肚里好端端的皇嗣都没了,怎会诊断不出来?”
“且我就是喝了刘太医开的安胎药,这才落胎的!后来我一查,那安胎药渣里居然有藏红花!”
“我看你和那刘太医一样,都是倾嫔的人,你们帮倾嫔毁灭证据还差不多,又怎会替我查出证据来?”
柳才人冲着皇帝道:“皇上,倾嫔她在倾医阁一手遮天,倾医阁交她手上迟早会坏事的!”
刘太医:“皇上,臣冤枉,我根本就没给柳才人开过藏红花,药渣里又怎会有藏红花?”
“且那药渣都是在柳才人院子里熬的,期间谁动过手脚也不一定。”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有可能是别人后期把藏红花加进去的,也有可能是柳才人自个加进去的。
曹御医:“皇上,臣是清白的,倾嫔娘娘更是清白的。”
嬴湛只是扫了柳才人一眼,“你这也不信,那也不信,还来找朕伸冤作甚?自个在心里判案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