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嫔妾的安胎药里下了毒,嫔妾这才落了胎。”
“不可能!”嬴湛直接否决柳才人的猜测,“她没理由要害你,更不可能害你一个小小才人。”
当初江才人那般陷害倾嫔,倾嫔最后都听了太后的,没有与江才人手足相残。
如今就更不可能对有孕的柳才人下手了。
他很了解倾嫔,哪怕倾嫔与柳才人有过节,想要朝柳才人下手,也不会动柳才人肚里的皇嗣。
因为那个女人她知道,小孩子是无辜的。
可柳才人却一口咬定倾颜,“倾嫔她与嫔妾有过节,这就是她要害嫔妾的理由啊,可您为何那般信她,就不肯信嫔妾呢?”
“你进宫后,都做过些什么,你自个难道不清楚?而你又有哪一点值得朕去信的?”嬴湛睨着柳才人。
一句话,问得柳才人心都凉了。
她不值得皇上信任。
难道倾嫔就值得他去信任吗?
至于她进宫后做过些什么,她当然清楚。
她多次栽赃陷害倾嫔,早在皇帝面前失了信任。
以前她一直以为皇帝只管忙着朝政,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看来,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一想起这些,柳才人一阵心虚。
原来无辜望着男人的凤眸,只管看着面前的大理石地板,回避着帝王的眼神。
上首,嬴湛语气不耐地道:“凡事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就直接同朕说,若是没证据却咬着倾嫔不放,你就出去。”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再这样没证据却死咬倾嫔,你就滚出去。
柳才人紧咬着唇,“当然有证据了!嫔妾安胎药的药渣里有藏红花,而藏红花是孕妇的禁忌。”
“这点常识,连嫔妾都知道,给我看病的刘太医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知道却刻意为之,我想他肯定是故意的,加之他是倾医阁的大夫,那倾医阁又是倾嫔开的,嫔妾这才怀疑是倾嫔!”
说着,她从袖袋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渣,“皇上,不信您看,这药渣里有藏红花。”
嬴湛听柳才人说有证据,不由得蹙眉。
他并没有信了柳才人的话,而是直觉此事有些蹊跷。
嬴湛本以为后宫这等小事,大理寺很快就能查出个结果。
毕竟朝中许多大事,也是大理寺在查的。
不曾想,好几日过去,却是没一点说法,如今还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