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情似火。”嬴湛的声音说不出的黯哑,转头在她耳畔蛊惑道:“莫不是一个月没宠幸你,想朕了?”
“才不是呢。”倾颜撅着嘴,不承认。
而她这般模样,于男人而言,就像是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男人本就幽深的眸子,此刻更深了些。
于是,又是一个翻身。
这一夜面对女人如歌如韵的声音,如画的娇颜,曼妙的身体,充满女人味的馨香。
再如何铁面无私,乾纲独断的帝王,万般钢铁也在这一刻都化成了绕指柔。
至于倾颜,她一直认为怀皇嗣这种事情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而这一夜,便是天时、地利、人和。
最后,男人还附在她耳旁低低地说了句威胁的话。
他说,往后你要是再敢顶撞朕,朕便顶撞你。
听得倾颜那是一顿粉拳招呼过去。
次日清晨,嬴湛需得上朝。
所以他早早地醒了。
睁开眼,怀里的女人小鸟依人般,睡熟的娇颜,沉稳的呼吸。
他将手臂从女人脖子下抽-出,叫了李忠进来伺候他更衣上朝。
李忠进屋时,自然闻到了靡靡之气。
他只是将头埋得低低的,伺候皇帝更衣。
偶然间抬头,就瞥见了床-上的倾嫔。
隔着床帐,倒是看不真切。
他只知道倾嫔背对着众人,整个人都睡在了被窝里。
昨儿夜里,皇上和倾嫔早上天蒙蒙亮时才消停。
李忠作为太监,此刻哪怕是看到倾嫔的背影,都有种腿软的感觉,更别提皇上了。
昨儿他从倾梨殿带完话一回去,皇上就用过了晚膳,正在沐浴。
要知道,皇上平日里最是勤政。
不说总是延迟用膳,更是常常批阅奏折到半夜才沐浴歇息。
可是昨晚呢,一听说倾嫔让尚寝局添上了绿头牌,那是奏折也不看了,官文也不批了。
还说什么“突然有点累,今日就早点歇息”,沐浴完就乘着龙辇到了倾梨殿。
结果到了倾梨殿,就龙精猛虎的,天蒙蒙亮才睡。
这就是皇上口中的需要早点歇息?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是不是狗皇帝许久没碰倾颜了,亦或者是倾颜难得热情一回。
于是乎,皇帝竟是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一连在她这宿了四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