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下真的就是大补药了!
喝完后,她也没打算与秦姑姑和小莲说。
也不是不信任她们,就怕她们一个高兴,和玩得最好的奴才说了。
然后那些奴才又和最要好的朋友说了,这不就坏事了么?
届时等她有了身孕,再告诉她们也是一样的。
此刻,倾梨殿的倾颜确定了皇帝撤了她的避子汤,心里甭提多畅快了。
可偏殿的柳贵人,那就悲催了。
昨儿那两个教习嬷嬷不是让她头顶厚厚的书本走路,就是抽查她的女红,搞到深夜才肯放过她。
今儿一起来,更是腰酸背痛,简直比侍寝还累.
此刻,她还在床上躺着,宫女便小声提醒,“小主,时候不早了,您该起来洗漱更衣,去两位贵妃那请安了。”
然而,柳贵人却躺在那一动不动。
直到宫女又督促了一遍,柳贵人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催什么催,不知我昨日很晚才睡吗?”
她打了个哈欠,趿拉着鞋子下床,一脸的起床气。
宫女一面替她更衣,一面劝道:“小主,您是见过世面的人,也知道男人再如何欣赏一个女人,最后想要得到的,不过是女人的身子。”
“当初您在江南乐坊时,那常公子嘴上说着喜欢您的才情,起初还日日花大价钱包场,只为了听您唱曲儿。”
“他与您套了一个月的近乎,见您没有卖-身的意思,便是对您渐渐没了兴致,最后还被隔壁窑子里的花魁给勾了去,听说没几日便将那花魁赎回去做妾了。”
“可他没几日不还是腻了那花魁,转而对我又是送首饰,又是送珠宝的?”柳贵人语气淡淡的,“还有,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必同我拐弯抹角。”
闻言,贴身宫女索性直言道:“奴婢跟了您也有好些年了,自是盼着小主好的,奴婢说句不中听的劝告,要我看啊,您适当的吊皇上胃口是可以,可男人啊,你不给他点甜头尝尝,他就不上心儿,不然那“枕边风”又是怎么来的呢?”
“所以,您就不要再吊着皇上了,不如找个机会从了他,像您这样容貌才情皆佳的,又是头一回伺候人,新鲜着呢,不比倾嫔那回锅肉强远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也知道何时收网,不必你时时刻刻提醒。”柳贵人傲然仰起下巴,“再说了,我如今在禁足当中,又如何依了皇上?”
“至于隔壁那倾嫔,不过是后宫当中唯一喝避子汤的女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