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们如此霸蛮,不讲道理,我也与你们没什么好合作的。”
说着,她也一拍桌子,“既如此,你们太医院的课,我还不教了!!!”
说完,她就带着秦姑姑和小莲,拂袖离去。
气得那陈院使指着倾颜的背大喊:“听听,说话如此狂妄,这是一个后辈、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吗,想当初,要不是前朝与皇上大力举荐你,我们才不会听你一个女人在这,这唧唧......噗......”
他话还没说完,就因为急火攻心,气得吐了一口心头血。
他们这些个文官与医官,本事不大,却都有一股傲气。
即使在帝王面前,这种傲气也不会减多少。
更别说倾颜只是一个有劣迹的妃嫔。
他们又如何愿意屈居倾颜之下,任凭倾颜讲学,吩咐。
尤其是陈院使这个级别的,素来是太医院的一把手。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敢说他的不是。
但凡有人说了,直接寻个由头逐出太医院。
今日,还是第一次当众被人唱反调,还被指着鼻子骂强盗土匪、斯文败类。
关键那个人还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他这一辈子都将面子看得很重,如今被一个女人骂成这样,自然气得吐血三尺。
“陈院使!陈院使!”
太医院因为陈院使吐血,变得手忙脚乱。
倾颜是拍拍屁股走人,不奉陪这群迂腐之人。
迂腐就罢了,还真够矫情的,说不过就开始吐血。
当天,江贵人把太医院院使气得吐血一事,就在宫中传开了。
嬴湛得到这个消息时,已是午时。
“皇上,据太医院那边过来传话,说是江贵人上午去太医院不久,就将太医院陈院使气吐血了,那陈院使现在还气得没用午膳呢。”
嬴湛刚用完膳,就听见李忠这么说,不由得浓眉微微一挑,显然是有些惊讶的。
在他看来,江倾颜虽然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却是个娇弱的小女人,在他面前还是挺乖巧柔顺的。
另外,他也看出来了,小坏东西只在她面前坏,在外人面前还是不坏的。
如今居然凶悍到把人家太医院院使那样的老油条气得吐血?
“你确定没搞错?”嬴湛问。
李忠:“千真万确,奴才特意打听过了。”
嬴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