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于自由和挥洒,甚至还有些江湖气。
属于娟秀中带着点潇洒在里面。
说她写的是行书,她又龙飞凤舞的像草书。
说她写的是草书,可又没有草书那般潦草,具有艺术性。
他牵了牵唇,从专业的角度点评:“写书法讲究的是坚持传统书法的章程,行书就是行书,草书就是草书,写的时候要透出该字体的特点,切莫随心所欲,这样才不会破坏书法的艺术。”
“你再看看你写的字,行书不像行书,草书不像草书,甚至还带点舒体,写得四不像!你当你是谁,居然狂妄到想自创一门书法?”
倾颜垂眸:“皇上,嫔妾没想自创一门书法,只想抄好这两百遍女训而已,再说了,嫔妾只是个俗人,本就不懂书法,只是想着怎么顺手就怎么写。”
“若是皇上觉得嫔妾的字写得丑,嫔妾还是重新再抄吧,不过...嫔妾这次抄得手指头都肿了,再抄的话,恐怕得晚点才能交给您过目了。”
她说得乖巧,可言语间却在表明手痛,望他怜惜。
嬴湛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的右手上。
正如她所说,她的右手手指轻微红肿。
加之她肤色白皙,就红得格外明显。
倾颜在男人看着她的手时,窘迫地将手收到了背后。
然后,她听见他说:“罢了,你写的字也不是那么难看,不过是抄书,又不是用来做字画,便将就着罢。”
李忠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他觉得江才人的字很好看?
到底是他不懂欣赏,还是皇上要求太高?
可他跟着皇上,也见过不少世面,瞧过不少书法大师的字呀。
江才人这一手字,不说能跟书法大师比,那也称得上是上乘了。
就是这后宫,也没人能将字写得她这般好。
至于皇上说的艺术性,他不懂,反正他瞧着挺好的。
在李忠琢磨的时候,他受到了嬴湛一记冷眼。
突如其来的冷眼,李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嬴湛一直冷冷盯着他,他才想起今儿来的主要目的。
李忠走到外间,从旁的奴才手里拿来那罐墨色铜盒,“对了,江才人,你说你没事干嘛送皇上一罐凝固的猪油啊?”
今夜宴会上,后宫妃嫔送给皇上的礼物,不说有多贵重,但都是有寓意又高雅的。
独独这江才人送了一罐白花花的猪油,偏偏皇上就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