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算她知道夏千秋对我做过什么,也不可能在我面前,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自己女儿的不是。
能一开口,就向我道歉,对夏城来说,已是极限了吧。
呵,果然,他还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态度客气了一些。
当下,我平静地看着他,不卑不亢道:“夏叔叔,不瞒您说,我和夏小姐原本并无任何过节,只是令嫒毫无道理地视我为假想敌,对我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甚至还对我腹中的宝宝下毒手,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容得下她?”
我轻抚着小腹,在夏城面前,我没有对怀孕一事遮遮掩掩。
夏城脸色一变,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都做过些什么。
半晌,夏城才微微开口,脸上已经没有了温度,“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千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