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醇亲王从顺天府那里,得知了不少关于“蝶衣”布坊凶案的内部消息。又或许,醇亲王回府后,与大福晋说了不少此案中的厉害关系。总是,我留着正堂内,听着大福晋与二侧福晋的对话,可以从中探得很多有用的信息。
大福晋听闻二侧福晋问起,那宫中太监的死因。她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王爷与我说,那太监是中了毒箭而死的。”
顿了一下,大福晋接着道:“哎,若只是个普通的太监被杀,尚且还不要紧的。可重要的是,死的这太监,却是老佛爷身边的亲信。”
二侧福晋闻言,更加惊讶了,长大了嘴道:“啊?老佛爷的亲信?怎么就死了?可查出了些什么?是谁人所为?”
大福晋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若是查出来是谁所为,那不就好了?”
大福晋两手比划着,道:“若大的院子,几方人探查了数遍,竟没查出半点蛛丝马迹。当时,又是只有何管事和那太监在场,顺天府便怀疑是何管事所为。”
二侧福晋的嘴,已然惊讶的无法再张大了,便用手捂着嘴道:“啊?何管事?他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个奴才,将他抓起来,审问一番不就明白了?”
大福晋摆了摆手,再次叹气道:“哎,若是能将何管事抓起来审问,自然是能够真相大白的。可是,可是如今何管事却也死了。”
二侧福晋大惊,差点将捂着嘴的手,伸进了嘴里去,又问道:“死了?怎么会死了呢?也是被毒箭所杀?”
大福晋摇了摇头,答道:“他到并非是毒箭所杀。哎,那太监中了毒箭,何管事便吓破了胆,竟晕了过去。待他清醒过来时,官差已然到了现场。”
大福晋轻锤了下桌子,气道:“这个蠢奴才,他原是被吓晕的,可是刚刚醒转,却见有官差在场,便不明所以的大吼大叫起来。”
说到这,大福晋两手一摊,接着道:“官差们见状,自是上前羁押于他。可这奴才,竟挣扎的更厉害了。衙役见押他不住,又似有逃跑的迹象,便抽刀制止他。”
大福晋气闷道:“原是拔刀吓唬于他的,可谁知,竟在这慌乱之中,官差却错手将何管事给杀了。”
二侧福晋听到此,嘴巴已然是张的不能再大了,便用手轻轻地将下巴托了回去,问道:“就这么死了?那这事该怎么了结?”
大福晋重重地叹气,道:“谁知道呢?这不,王爷回来简单地交代了两句,便匆匆进宫打探消息去了?若是老佛爷,不理会这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