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高昇茶楼的清雅阁前,我吩咐众人在外等候,众人自然是不敢违我的意,止步于楼梯口。
宝来见我向清雅间行去,急忙快步上前,先于我一步推开包间的房门,抬脚迈了进去。张勇手握腰间佩刀,抽出半截刀身,挡在我前面进了包间。
待我走进包间,但见桌前仅坐着位老者。这老者约莫六七十岁,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桌上的棋盘,棋盘边摆着香炉和茶具。
我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这老者却未抬头看我们一眼。过了良久,才颤颤巍巍的捏起一枚棋子,将棋子落于棋盘上。用与其年纪极为不相符的声音,说道:“小友来了,请坐。”
闻听此声,心中思虑了片刻,我哈哈大笑道:“哈哈,原来是老友相邀,何必弄的这般神神秘秘?到是让人紧张的不行。”
转头,我对宝来和张勇道:“行了,这位老者是我的朋友。我要与他聊聊天,你们出去吧。”转而,又补充道:“对了,已然过了晌午,大家也都饿了。让小二给我拿些糕点来,你们也找地方吃些东西吧。”
宝来和张勇四目相对,互相看了看对方,又狐疑地一起看向我。心中想不明白,几乎与他二人时刻不离的贝勒爷,何时多了这么一位朋友?但二人见我并不像是在说笑,只得依言退了出去。
待二人离开,我亲自关上了房门,刚转回身。棋盘前的“老者”,一改先前的老态,急忙起身,对我打了个千,道:“属下刘洪,给贝勒爷请安。”
我迈步上前,将其托起,道:“刘捕头请起。”又疑惑地问道:“刘捕头这是何故?为何如此神神秘秘的约我?还易容成这副模样?若不是你故意没有掩饰声音,我可真是认不出来你了。”
刘捕头看一眼屋门,拉着我走回桌边,回道:“贝勒爷,我有要事与您禀告。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小心谨慎,所以才如此行事。”
我在刘捕头对面坐下,开口问道:“哦?是何要事?”
这时,宝来轻轻地敲开了屋门,端着托盘进来,道:“贝勒爷,给您准备的糕点。”
说着,宝来慢慢腾腾地将托盘上的盘子,一一摆放到桌子上。期间,左右来回地审视着我与刘捕头,以确保我是真的安全。
宝来进来后,刘捕头又装回“老者”的模样,盯着棋盘,不看宝来一眼。我也有样学样,缓缓地捻起一枚棋子,好似正与“老者”对弈。
待宝来离去,关上房门后,刘捕头依旧盯着棋盘,轻声道:“贝勒爷,前两日,您让我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