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小人的话,我实在是不敢保证,只能尽力为贝勒爷您去办。”
我喝了口茶,点头道:“尽力就好,事不成我也不会怪你。”
刘捕头拿起酒杯又放下,犹豫着问道:“贝勒爷,问句不该问的,您找张之洞大人怕是有什么事吧?”
我看了刘捕头一眼,道:“当下与法兰西的战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刘捕头点头,疑惑道:“知道一点,现在京城内都再传,说法兰西人已经攻陷了太原。莫不是,贝勒爷您要见张之洞大人,是与此事有关?”
我点了下头,道:“是,我也是想提阿玛分忧。”看了看沉思的刘捕头,又看了看一旁在认真听的溥苣,问道:“不知,你们怎么看此次与法兰西的战事?”
刘捕头看了看溥苣,开口道:“我不过是个捕头,国家大事我可说不好。”
溥苣插口,气道:“怎的说不好?若是法兰西人真的攻陷了太原,那就离京师不远了。朝廷应调派大军,护守京师。”
刘捕头看了看并未开口的我,道:“或许,法兰西人意不在京师?”
我冲刘捕头举了举杯,道:“不管,法兰西人现在的意图在不在京师,此战是在南方而起,重点也就还在南方。张之洞大人身为两广总督,不论是陆战还是水战,他的重任可都不轻呀。”
我知道,要想见张之洞不可能仅凭我与醇亲王的关系,就一定能得见的。还要让他重视与我,更要让他知道我的一些“现代”观点。而面前的刘捕头,就是一位不错的“传音筒”。
我端着茶杯碰了下嘴唇,又道:“朝廷之兵,多有不敌之力。张大人若要抗战,还需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当下正值外寇入侵,应摒弃出身贵贱之分,应摒弃一切前嫌为国捐躯。哪怕他就是山贼,只要一心为国,就应当偎依重用。”
我看着将酒杯放在嘴边沉思的刘捕头,再道:“好男儿,当为国为民,本贝勒身为大清子民,虽年仅五岁,但怎可因此而不为国尽力?”
刘捕头闻言,如梦初醒,一口将杯中酒喝下,道:“贝勒爷说得好,好男儿就当为国为民。贝勒爷放心,我定会极力劝说张之洞大人。张大人若知贝勒爷您有如此志气,有如此见识,定当亲自拜访。”
我摆了摆手,对张之洞会亲来与我会面,不置与否。
溥苣在一旁愤愤道:“贝勒爷您说的太好了,我就看那些个洋毛子不顺眼。若是有机会,我也愿意投保沙场,杀的洋毛子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