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块纱布,稍稍影响了一点光辉。
“你是……玩板砖的华哥?”黄发青年惊奇道。
“呵呵!”花和尚轻轻一笑,抢过虾米手里的帽子,缓缓扣在了头上。
刚才还叫板的黄发青年,顿时耷拉着脑袋,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扔了板砖,鞠躬道歉:“华哥,不好意思,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范建伟乐了:“靠!刚才不挺横的么,满嘴不干不净的,还要跟华哥练练,躬个躬就没事了?”
“噗通!”
黄发青年直接跪下了,自己扇自己耳光,很用力,啪啪的脆响,一边扇还一边哀求道:“华哥,我错了,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要知道您在这儿,剁手我也不敢来啊。”
曹孟德当即傻了眼。
花和尚理也不理,坐下来,喝了一杯酒,才做恍然大悟状:“怎么回事,跪着干什么,离过年还早吧?”
他这么一说,黄发青年更加恐惧,他招呼着其他人:“跪下!都跪下,给华哥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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