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林青阳心里软软的。
下午上班,林青阳终于等到了白骨精的召见。
“看别人升职,你吃醋了?”白骨精直接戳痛处。
“没有哇!”鸭子死了嘴巴硬。
“没有?没有你酸着个脸给谁看?”
林青阳斜一眼,说:“你以为世界上最酸的就是吃醋?”
“难道不是吗?”白骨精反问。
林青阳伤感地说:“世界上最酸的是……我他妈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白骨精没有一点同情心,居然“哈哈”大笑。她上下打量了林青阳几眼,说:“看来,你林青阳不愿意浑浑噩噩混日子,还有点上进心嘛。”
“我就一打工仔的命,我有个屁的上进心。”看白骨精笑话自己,林青阳没好气地说,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提出了诉求:“老板,什么时候能把奖金发给我?”
机会难得,不说白不说。
“什么奖金?”白骨精收起了笑容。
靠,想赖账啊?!
“老板,贵人多忘事啊,你答应过我的,玻璃厂竞购成功,我能拿二十万的特别贡献奖。”
“你说这个呀?没了!”
“怎么就没了?”林青阳跳了起来,如果拿镜子照照,他这副神态,完全就像是砖窑里想钱想疯了的老北,面目狰狞,气势汹汹,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干嘛,想打劫吗?”白骨精横眉冷对。
拼命肯定不敢,只能摆事实讲道理。
“老板,做人要厚道哇,好歹你也是大公司的老板吧,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
“那……”
“那什么那?你一酒瓶子,差点没把人家的儿子砸死,不得赔人家的医药费,官司怎么了结呢?!”
啊……林青阳的嘴巴张得老大,完全合不拢了。
“啊什么啊,要吃人哪?”白骨精伸手一托他的下巴,让他闭上了血盆大口。
完了,二十万打水漂了!林青阳垂头丧气,萎了,蔫吧了,暗暗哀叹道:李卫国,不是我林青阳不讲哥们义气,而是袁家父子太恶毒,明知道官司打不赢,就把老子的奖金讹去了,你他妈白惦记了。
“泄气了?”白骨精终于表现出了一点假冒女友的关心。
“没有,就是觉得被坑了,袁炯根本没怎么受伤,他故意赖在特护病房不出来,花别人的钱不心疼。”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