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尽量不去打扰她。
“要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啊。没有争斗、没有纠葛、没有利益,只有这难得的一派平静与温馨。”白骨精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说梦话一样。
“老板,”林青阳咧咧嘴,说:“你好像变成了一个思想家!”
“青阳,谢谢你!”白骨精真情流露,说:“今天我过得很不爽,但是,今晚上我过得很快乐!”
青阳?我的名字不是叫笨蛋吗?林青阳愣了一下,用调侃的口气问道:“是不是因为我请你吃了面条,看了电影,还吃了冰淇淋?”
“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白骨精生气了,看他一眼,转过去看窗外。
林青阳看见白骨精的眼睛里有水影闪烁,心像龟裂的土地,被水滋润,突然软了。
“我,其实我就是想客气一下,我知道你很关心我,我只是……”林青阳慌乱得几乎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只是要你明白,工作上,我们是上司和下属,工作之余,我们也可以做朋友……”白骨精真诚地看着他,目光让他想躲避。
“谢谢,我也希望这样,只是,我不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我能帮到你,你也可以帮我呀?”白骨精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当然!”林青阳有点感动,立即回答,但马上又说:“老板,我怕我帮不到,还给你添乱。”
白骨精一笑,说:“反正已经够乱的了,不在乎再乱一点!”
“怎么回事?”林青阳犹豫了片刻,壮着胆子问。
白骨精向林青阳讲述了她当前遭遇的内忧外患。
起因自然是收购玻璃厂的项目。
临江市正在开展国企改革,拿玻璃厂作为第一个试点企业,初步的方案是整体出让。
玻璃厂早已资不抵债,最优良的资产是地处沿江大道上的一大块地皮。把它拿下来,看得见的利益是寸土寸金的升值空间,潜在的利益是支持了政府的改革,甚至可以说,长远的政治利益比眼前的经济利益更有价值。
按照分工,白骨精主抓公司的销售,袁立超负责玻璃厂收购项目。
项目洽谈经过多方的运作,已经进入了实质性操作阶段,眼见着成功在望,突然起了变故。
昨晚上,袁立超在国际洗浴中心招待玻璃厂的谢书记和刘厂长,消息不知道怎么泄露了出去,吴世才和张猛带着几十名下岗职工在洗浴中心门口堵住了谢书记和刘厂长,围攻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