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道:“那夜班也得分个老大老二出来。”
刘季道:“你行你上呗!”
周勃不满意了:“我觉得我还行呢!”
“拉几把倒吧!你就是一吹死人喇叭的!”
“滚你娘的蛋!老子还会编竹筐,还能拉弓身寸大雕。”
“我看是拉弓身寸大吊吧!”
“哎呀我糙!樊屠夫,你不服是吧!划下道来,咱俩比划比划!”
“比就比!来文的还是武的?”樊哙从腰间抽出杀狗的刀,道:“瞧见没?早上才杀的狗,血还没干,你怕不怕?我知道你怕了,因为你没敢眨眼睛。”
“莽夫!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杀来杀去的。”周勃不屑一顾。
“哎哟!你的意思是玩文的呗!”樊哙别上刀:“来吧!文的武的都行。”
伍六七道:“那就来文的,我出题你们答,谁赢谁是老大。”
刘季纠正道:“是夜班老大,真正的老大是我。”
哟!这话还有点皇帝风范。
“好啊!出吧!”周勃和樊哙叫上了板。
“大象死了,为什么它的主人很伤心……”
樊哙举手抢到回答权:“这尼玛什么问题,别说大象,就是家里死个猫呀什么的都会伤心,心疼呗!”
“错!主人伤心的是要挖一个很大的坑才能把大象埋起来。下一题,主人死了,为什么大象会伤心?”
周勃抢到答题权:“因为没人给它吃的。”
“错!因为大象不会挖坑。”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狗比玩意儿,别大象大象的,有本事换个别的动物。”
“好!那就换个别的动物,听好咯!为什么母鸡的腿比公鸡的腿短?”
“哎呀我糙!伍六七,你是不是上天派下来的纱比?你怎么不问男人有吊,女人为什么没有?母鸡和公鸡是啥样,那是生下来就注定的,没有为什么。”樊哙说。
“那是因为腿长了,生下的蛋会被摔碎。”伍六七笑道。
刘季点头道:“好像有道理哟!我宣布,伍六七成功胜出,他就是夜班老大。”
“刘老三,不带这样的吧!”他娘的,绕来绕去把自己绕了进去。
“就这么定了,出发。”刘季大手一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最前面,活像一只大公鸡。
走了十几里,天「色」暗了下来,刘季找了一处地方安营扎寨,吃过晚饭,便钻进草屋里面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