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永悦如此说，怀竹连忙拱手说道：“大公子笑话了，丹青孤峰对决是历代掌门的规定，我怀竹怎能擅自改动？还请大公子别怪罪于我。”
“我也就是个玩笑，掌门师尊别当真。”大公子哑着嗓子说，可他的目光并不在怀竹身上，四下看了个遍，对怀竹说，“我们的司徒大人该不会没来吧？”
“他……”怀竹刚想搭话，天灵从丹青阁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灿烂，他紧走几步，来到大公子身前施礼道：“大公子来了，天灵岂能不来？我这是早早地来候着公子你了。”
“我说嘛，要是青丘山少了司徒大人也太无趣了。”大公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大公子来了，冬日的青丘山都增色了，相比会更加热闹了。”天灵那标志性的笑容堆满脸。
“热闹好，热闹好，大冬天的，需要热闹。”怀竹在一旁帮腔道。
“嗯，我就喜欢看热闹，我相信，都有热闹要看了。”大公子说着，伸了伸手，没等怀竹和天灵说话，一个人走上了观览台，一屁股坐在了正中的座位上。
歪头看到了写着“柯成师尊”的牌子，转头看向走到身边的怀竹，说：“哎，对啦，怎么没见柯成师尊呀？”
怀竹面色一沉，随后又恢复了笑容，说道：“公子不知，柯成师弟前些时日殁了。”
“是吗？”大公子的那双眉毛一动，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很快，“这样的大事，掌门师尊怎么没告诉一声？我永悦没来吊祭一番，枉费了我与柯成师尊这些年的交情了。”
“当时，公子未在天水都，也就是没敢劳烦大公子舟车劳顿赶回来。”怀竹说道。
“这就怪司徒大人了，掌门师尊没说，司徒大人也该知会永悦，再远再忙，永悦也会赶回来的。”永悦转向天灵说。
“大公子说得极是，都怪天灵疏忽之错。”天灵说道，“这样吧，对决之后，我们一起到柯成墓前拜祭一番，算是弥补吧。”
“也好，就照司徒大人说，司徒大人事事周全，也有失手的时候呀。”永悦朝天灵凑了凑，带着笑意说。
“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天灵笑着回道。
“嗯，司徒大人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要是在关键时刻失手了，会遗憾终生的。”永悦眯缝着说。
“总会有人要遗憾的，但是谁，看人算，也要看天定了。”天灵的笑容不减。
“拭目以待。”永悦说道。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