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大衣继续穿他的配套西装。
还都是深色系。
谁料他只是摇了摇头,“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我不会过问,也不会在意。”
“是吗?”秦水树回头看了一眼他摆成一排的笔,从它们从凹槽里一根根扣了下来,然后乱七八糟地摆了回去,兴致勃勃地望向了席君和,“我觉得这么摆比较好看。”
闪闪发亮的眼睛像做了恶作剧的孩子。
“那就这样摆着吧。”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
秦水树就有一种自己在跟木头人对话的无趣,撇着嘴摇了摇头。
坐在这样空旷得只放了桌椅和书柜的办公室里,好像连气温也低得让人打起哆嗦来。她轻巧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那你的卧室呢?”
席君和走到书柜前轻轻一拉,就出现了一道暗门,他推开门走了进去,两步之后又停下,“不来吗?”
语气像是深渊的魔鬼,带着莫名的诱惑。
秦水树心中一凛,突然觉得自己大概也被这么善良无害的世界同化了,才会做出这么毫无防备毫无安全意识的事情。此时,她只要从脑海里随意抓一则社会新闻出来,就知道她只要踏入了这个房间,这件事很有可能发展成公司boss迷奸新人小明星的结局。
她在脑海里这样想着,然后一脸新奇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还径直奔向了那张格外大格外柔软的床,“介意我坐一下你的床吗?”
他摇了摇头,去旁边的桌子上给她准备水果。
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本书,趴在床上看了起来。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嫣然一笑,“你的床比我们的床柔软了好几个等级,这就是boss的特权啊,羡慕。”
好像从小,她就对床这种物品有一种特别的情怀,它会带给她一种独特的安全感。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在床上度过。
席君和听完她的话就微微皱起了眉,似乎陷入了思索。
“唉。”秦水树连忙打断他,“我可没有在抱怨什么,你别过两天,突然做出个把所有成员的床都换个型号的事啊。反正那个床也睡不了多久了。”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你先下来吃点水果吧。”
看他的表情,好像还当真想要那么做似的。
“好。”秦水树欢快地应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
席君和刚刚转过身放下了手里的果盘,身后就传来一阵轻叫,带着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