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失败的感觉。
掌柜又看到尹小婉好像有点兴趣，开口解释，“秦属水德，这玉质灰黑，是黑玉品相，只论质地确实上不得台面，不过秦服尚黑属水可以理解。”
尹小婉做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她当然不懂这个。
黑玉色泽通常难以扩散，雕工稍有不慎就会死板、生硬，这觽确实挺死板。
这里面的东西掌柜如数家珍，不过摆件价值资料并不会以价值高低而论，这是他的职业素养。
至于这玉觽他只知道西北出土，工艺纹理看过镂空细致特征，推断是战国物件。
上面的细节花纹他自诩专家，若不经过杨洛提醒只会以为是云朵，想不到水去。
“洛少果然是大家，小老儿先前冒失了。”达者为先，这掌柜倒是个实在人，向杨洛道歉不止。
这几万块钱学费是捡了大便宜。
“屠戮百万，何罪于天而至此哉？封圣不能，格局如此。”杨洛并不理掌柜。
再看玉觽，这物件与那莲花童子其实有相似之处。
莲花童子浸染王气，王气消散对杨洛没有丝毫用处。
玉觽却是尽染杀戮之气，非名将不能使用。
杨洛曾于平行宇宙银河星系地球化凡，历时万年恢复修行，地球的人文历史全部了然于胸。
当下这个地球除了北宋时候出现了节点分支外，北宋之前的人文与银河星系没有区别。
他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掌柜脸上就露出惊诧莫名表情。
古董行家，都是历史专家。
研究历史不赚钱，都让精于学术的学者呕心沥血，赚钱的古董行业自然可以让以赚钱为目的专家对历史如数家珍。
掌柜很清楚杨洛这句话的来历，“难不成这是白起用过的觽？”
“我没说过，我只说过这物件的主人杀人无算，屠戮百万有没有不好说。”
杀戮气息与内劲、灵气、天地气息、日月光芒都是能量体的体现，差别在于位面高度。
武帝对灵气执掌如数家珍，杀气的高低程度他一看就知。
“不过，我可以试试看。”
尹小婉眼睁睁的看着杨洛无缘无故，手中变魔术般出现一块极透、极润、极净的玉石，大小与拳头般。
肉眼看去玉石中，好像有气息流动，极为神异。
接着就有一股灰淡阴冷的气息从觽中被牵引而出，极速向着玉石内流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