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昨晚的他跟盖绮一起喝酒的样子,不是好不快乐吗现在来找她干什么
“你先出去吧,我腿上还有伤。”香寒身子往后坐了坐,指了指自己被参茶打湿的裙子对简雨泽说道。
简雨泽眸色一暗,他想要留下来给香寒上药,但是她这性子,总有办法让他无可奈何的顺着她。
简雨泽出去后随手关上房门,魅殃视线一凛,抬手就要推开房门进去。
“站住香寒的房间岂是你随便能闯的”简雨泽冷喝一声,一贯是温润如玉的面孔,在此刻,微微泛着冷冽阴寒。
魅殃却是不理这些,冷冷的瞪着简雨泽,
“香寒是我娘子现在她受伤了,我这个夫君自然要进去”
“什么夫君她是我简雨泽太子府的小妾与你这个武林盟主没有任何关系”
简雨泽反唇相讥,最听不得魅殃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香寒如香寒这般性子脾气的女子,魅殃如何能配得上
昔日魅殃,冷酷无情,一门心思都扑在练功上面,日后他若恢复了,又岂会对香寒好
“什么小妾我魅殃一早说过,香寒是我的娘子任何人都休想碰她一下,都休想打她的主意”魅殃说完,再次抬手要推开房门。
刚才的祸是他闯的,他要进去跟香寒解释清楚,他跟盖绮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昨晚是他不对不该深更半夜的跟盖绮喝酒
奈何简雨泽却再次拦在他面前,
“魅殃你在这太子府也住不了多长时间香寒已经答应我,一个月后让你离开这里而她,是我简雨泽的女人,只能留在我太子府”
简雨泽冷冷开口,昔日温和洒脱的气质,早已不见此刻的简雨泽说一不二,他有他的坚持和执着。
魅殃一愣,拳头再次握紧。
“不会的娘子不会丢下我更不会答应你一个月后让我离开太子府简雨泽你休想挑拨我跟娘子之间的关系”
魅殃低吼一声,迅速出掌朝简雨泽胸前拍来。
屋内的香寒听到外面动静似乎是打起来了,匆匆穿好裙子,一推门,被魅殃震碎的一段窗棂正好砸在她刚刚上药的手背上,顿时,一股剧痛袭遍全身。
“痛啊”
香寒低呼一声,捂着手背蹲在地上。
那窗棂的尖端正好扎在虎口上,鲜血淋淋。震碎的窗棂是带着魅殃的内功扎入香寒手背的,这种痛若是搁在旁人身上,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香寒小脸苍白,捂着手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