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的话太过于直白,如最锋利的针尖一下子戳在他心尖上的感觉。
原来她的心是如此冷静将一切分的清楚明白崖底是崖底,到了上面,她的好又给了谁魅殃吗
那他玉痕呢在她眼里究竟算什么
“香寒,就因为他刚才在简惊曜面前被那么多人打不还手,不开口,你就被他感动了你忘了他是谁吗你忘了他的真实身份了吗”
玉痕握拳沉沉开口,不知怎的就说出这些话。看到香寒跟魅殃挨得如此近,玉痕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香寒眼神一凛,抬头看着玉痕,
“你什么意思到底想说什么你想要提醒的话我都明白但是你又何尝不是在我跟简雨泽之间周旋你将我跟魅殃的事情全都告诉简雨泽这才有了我跟简雨泽的合作
玉痕,你有太多事情瞒着我了现在有什么权利在这里质问我”
香寒也生气了,玉痕从出现在她生命中开始,无时无刻不是神秘而多变的。他认识太子,跟简雨泽关系密切,他能提前洞悉一切,敢在简惊曜要了她身体之前,制造一场假的乌龙
他似乎,是比任何人都要先知
从第一次开始,他假扮采花贼脱掉她的衣服,然后还点了她的穴道,再到后来,他在地牢中救了自己,再然后是共同坠崖,崖底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再到客栈的背叛
这种种种种,玉痕都没有给过她任何交代
他就像是一个谜,时刻都带着面具做人
玉痕此时被香寒如此质问,还是当着魅殃的面,玉痕不觉豁然起身,对着马车外面的车夫沉沉开口,
“送他们回太子府”
说完,他修长身躯飞身冲出还在疾驰的马车。
香寒要他一个真实,现在的他,如何给她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他的容貌和身份都要完美的隐藏起来这面具他戴了很多年了,他也想摘下来
在遇到香寒之后,很多次,他都忍不住想摘下面具让她看到自己的容貌,可终究,还不是时候
马车还在疾驰,车内魅殃坐起来,若有所思的看向玉痕离去的背影。
香寒一回头,就看到魅殃深邃眼神,不觉一凛,再次想到玉痕的话。
“你怎么不躺下休息坐起来干什么”香寒低声说着,继而轻轻抚着魅殃趴在她腿上。
他后背受了伤不能仰面躺着,这马车条件有限,他只能是趴在她腿上。
魅殃倒是很乐意,就是香寒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