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更准确的说，是下昆仑。因为下昆仑的位置在下界，却是昆仑的一部分；名义上属于天界管辖。庚辰去那里，即使被人知道也不算犯禁。”
我问东岳大帝：“金虹兄，我曾听闾山许逊说：不周山原本是昆仑墟上的天柱，名叫周山。昆仑一分为三时，周山落到下昆仑之西北。因其断折而不周，故名不周山——可有此事？”
东岳大帝点点头，“不错。此乃天机，许天师肯告诉你这些，也是顶着雷的。伊兄弟，你问这个作甚？”
“山阿巍巍兮五峰，羲皇授兮道无穷，轩辕聚兮化周山，颛顼怒兮天地绝通。你应该听说过这句古预言吧！这个预言说的就是不周山藏着一个秘密，应该是黄帝成仙时留下的，却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虚梅道长脸色一变：“伊天师，虚谷掌教与你约法三章，你可不能忘了啊。”
我微微一笑：“可我并没有同意。我会先去昆仑墟杀掉庚辰，然后再去不周山。”
“伊天师，掌教师兄昨夜已经出关，他不会允许你去昆仑墟。”
“那可由不得他。说句不好听的，管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
“放肆！”
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姜虚谷和青刃、青锋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龙渊道观有缩地图，可以实现瞬移到达目的地；却没想到姜虚谷会来空桑。
东岳大帝连忙行了个道礼：“无量天尊！姜掌教，好久不见了！”
“无量天尊！太华真人，贫道这厢稽首了。”
太华真人是东岳大帝修道时候的道号，看来姜虚谷和东岳大帝也是老相识了。
“姜掌教，这是我兄弟伊鸣。他法力虽高，人却还太年轻，说话不太中听；请你不要和他计较。”
姜虚谷见东岳大帝给我打圆场，哭笑不得；“太华真人，你怎么跟他称兄道弟了。你可知道，他和贫道的关系？”
虚梅道长笑着说：“掌教师兄是伊天师的外曾祖父，他的女儿姜南月是伊天师的亲祖母。”
“哎呀！姜掌教见谅，我居然不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关系。”
姜虚谷摆摆手，“不知者不怪。何况，现在有些人根本不在乎人伦亲情，心目只有自己前世的身份。伊鸣，我说的对不对？”
“姜掌教，我不想跟你争执这些。我只告诉你，我要去昆仑墟，谁也阻止不了。”
青锋和青刃同时抽出长剑，一起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