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僵的岩兽已经被陈老的掌心雷彻底轰掉了脑袋。
“对不起,丹增叔叔,我不该停下来看岩兽——哇······”小雅忍不住大哭起来。
我给丹增服下鬼车团的解毒丸后,又拿出拔毒散撒在他的伤口上;这带来的疼痛险些让丹增晕厥过去。
白霜霜红着眼圈,一边用纱布给丹增包扎伤口、一边心疼的说:“丹增,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吧。喊出来会好受一些。”
丹增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想笑一笑,却痛的直吸凉气。
我连忙说:“丹增,不要说话。现在必须马上送你回去做全面检查。万一有残留的毒素侵入大脑和内脏那就麻烦了。”
丹增用手语回答说:不用。只是皮外伤。如果毒素侵入身体,我可以感觉到。
“不行。岩兽的毒液咱们谁也不了解。你必须服从命令!”
丹增不甘心的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备用面罩。白霜霜连忙接过来帮他带,却发现包裹的纱布让面罩无法完全密闭。她只好咬着牙帮丹增解开纱布,在伤口贴上一个止血贴;然后帮他带好面罩。
我们浮出蛤蟆潭时,吕老和灵调局的其他人员还没有撤离;似乎知道我们会出事一样。丹增很快被转移到医疗车上,呼啸着向远处开去。
当我要求再次下水时,吕老阻止说:“伊鸣,我决定将这次行动延迟。”
“为什么?这次只要陈老、我、小雅三个人就足够了。”
“伊鸣,不是我怀疑你们的能力。这次虽然有刘道长的笔记做指导,但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也知道,修道之人的预感比普通人更灵验。刚才我用草棍儿起了个卦,结果是吉少凶多。”
陈老的脸色也黯淡下来,“小天师,吕师兄的卦术尽得师父的真传,寻常卦师难以望其项背。看来,咱们这次的确是太草率了。我赞同师兄的意见,等我们把整个事情想通透了再来行动。”
二老的话,让我不得不陷入了沉思中。
细想起来,这件事情的确有很多的疑点。且不说辽国古墓的主人和修造者是谁,单说麒麟蛇血是何等罕见的东西,刘老道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如果他没有麒麟蛇血,根本吸引不来红粉金蟾、得不到蟾酥;没有蟾酥吓退岩兽,他就无法进入古墓中。
还有几个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将军鬼王那些非常隐秘的内幕,刘老道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骨札变的蛇兵在燕北村一带存在了上千年,刘老道不可能一点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