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领导了啊你多大的官啊,看什么看怎么着还想打我来来,打我,打我呀臭傻逼,臭强奸犯,草。”
王春江气的差点没吐血,脸色焦黄,从来到这里,和这个王忠祥过不去。任前,朱市长提醒他要有所作为,有能够隐忍。王春江还是年轻,这次忍不住了,“王忠祥,你愧对于一个党员,一个干部”
“草尼玛”王忠祥继续骂,“马滚出去,不服去书记那里告我去,你他妈不是爱打小报告吗去啊”
“你你混账。”王春江不会骂人,不王忠祥那帮粗俗。
王忠祥也忍不住了,走到王春江面前,“你敢骂一句”伸手薅住了王春江的衣领子。
王春江只觉得一股热血冲脑门,在不爆发,这辈子只能窝囊到底了,嗷的一声大叫,白萝卜一样的手臂挥了起来,从未干活重活的手捶在王忠祥腮帮子。
这种力道对于曾经当过兵的王忠祥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却激起了王所长的火气,砂锅大小的拳头,砰的一下砸在王春江脸,王春江被打了个满面桃花开,眼前金星晃悠。
“逼样的,敢动手揍死你。”王忠祥一个耳光打飞了王春江的眼镜,紧接着将他撂倒,骑在他肚子,啪啪几拳,王春江鼻血飞溅,一介书生不是这个莽夫的对手。
外面一帮派出所的小协警早听半天了,这会见真打起来了,害怕出事,去找镇长、找书记。
等领导们过来时,两人已经分开了,王春江鼻青脸肿的,看去弱爆了。王忠祥衣服凌乱,叼着烟,一副胜者为王的架势,殊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打开了万丈深渊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