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少年跟着一个花季少女朝学校大门走去,保安看见了,也只作没看见,这帮家伙连校长都不愿意管,自己瞎操什么心啊。
鲁州市局缉毒大队,张家辉、贺东、席大力、老炮几个人在办公室,张家辉将经费拿了出来,“这里一共是一万七千三百八十二。”
“嗯怎么少了不是两万块的吗”老炮说。
张家辉嫌恶的道“在酒店你喝人家的洋酒没有”
老炮想了起来,挠挠头,“我看标价好像是二十几块,谁知道是两千多”他说的有些懊恼,好像被骗了一样,抬头道“那个香港那边不请客。”
张家辉道“请你个头啊,让你住不错了。这笔钱东子和席大力和我每人五千,剩下的是你的。”
贺东道“杨哥,次抓的那个飞车党奶六子怎么着了”
老炮将钱收了起来,“还能怎么样,只是发现他吸毒,并没有贩毒,被人保释了,不过那家伙伤的够惨,牙齿掉了几颗,一个还碎了,没几个月时间身体好不了。”
一辆从东昌开往鲁州的小巴车,王春江拖着疲惫的身子,站在拥挤的车,那辆赵岩从疯狗那里弄来的二手帕萨特在一次下农村视察时,轴承断裂,差点要了命送进了东昌一家汽修厂修理。
马秋将至,王春江请了两天假,带着一大堆土特产回城里串门。
汽车站到了,王春江扛着两个麻袋,从空气污浊、环境脏乱的车厢里面出来了,呼吸一下鲁州大地的空气,还是那样充满了乡土气息,衣服是走的时候从鲁州带去的,这些天经常下农村,洗干净了,两天脏了,索性王春江也不换洗,一起随他吧。
王春江最先给贺东打了电话,让贺东开车来到汽车站。
再次见到王春江,贺东一阵惊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王春江前去东昌任,开着帕萨特、裤缝线笔直的西裤、锃亮的皮鞋,相当风光。而今,形象宛如一个进城务工的迷茫年人。
王春江身体微胖,裤子脏兮兮的,皮鞋褶皱很多,头发也长了,没时间打理,头皮屑都冒了出来,脸晒的黑乎乎的,扛着两个大麻袋,估计没人相信,这是一个副乡长。
“春江,这段日子看来你的工作很苦啊。”贺东说。
王春江坐路虎点点头,“可不是嘛,哎乡里的工作繁杂,农村、农民问题不好解决,他们的诉求实现不了,会闹情绪,闹情绪会去乡里或者县里访,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啊。”
贺东点点头,“那个小王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