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杀大成!”
“你前天晚上在哪儿?”吴兴边做笔录边问。
“前天晚上我在……在……”
田茂才如此难以启齿的样子,让容剑想到了阿娇,试着问道:“去洗头房了?”
“没。”
吴兴问:“泡脚城?”
“也没。”
容剑有些不耐烦了:“既然不是做这些,那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吴兴转着笔调侃:“难不成偷妇女去了?”
田茂才全身陡然一震,却没否定。
吴兴顿时笑了起来:“原来真是偷妇女去了啊,敢偷还不敢承认啊?”
“不是,我……”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容剑满脸不耐烦,“当然,如果你不愿在这里说,我们就把你带回局里审去。”
“别,别,我说,我说!只是……”田茂才缓缓站起来,面带乞求之色环视他们,“容队长,两位警官,如果我告诉了你们我在哪儿,你们能不能替我保密?”
“可以。”
吴兴接上容剑的话调侃:“难不成你偷的妇女是自家小姨子?”
田茂才尴尬一笑:“不是我小姨子,我没有小姨子。前天晚上我一直在采石场南边的陈家村村口的小桃家。”
容剑表示疑问:“小桃?”
田茂才讪笑着点头:“小桃是采石场一组组长陈细金的老婆,前天晚上陈细金在采石场值班。”
“啪!”吴兴将笔拍至桌上,“卧槽!你竟然利用职务之便给同事戴绿帽子!怪不得你支支吾吾半天没憋一个屁出来!原来是怕捅出来被人家老公知道啊!”
“我不是怕被陈细金知道,我是怕……”
容剑打断他的话反问:“是怕被公司开除吧?这可犯了你们总裁的大忌。”
因为母亲的死,秦晋桓特别痛恨乱搞男女关系的职工,所以公司对这种事有明文规定,像田茂才这样和同事老婆搞在一起的,更是罪加一等。这个规定容剑知道。
他的话音刚落,田茂才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容剑面前抹泪:“容队长,求您开恩放我一马吧,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不忘啊!我在采石场辛苦了十几年才熬到这个位置的,我家两个孩子大学还没毕业,家里两套房子还等着我交房贷,我又没有一技之长,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
容剑扶田茂才起来时,吴兴有些不屑地睨着他:“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田茂才颓